陳軒抱著胳膊,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:“我還聽說,他要砍斷我的手,挖掉我的眼睛,割掉我的舌頭?!?
“這可是我親眼聽到的,難道也是誤會不成?”
聞,宋文安陰沉著臉,頓時(shí)語塞,找不出話來回答。
至于宋程玉,臉色完全變了,滿是不可思議的惶恐。
心里更隱隱有種感覺,這次,只怕踢到鐵板了。
果然,宋文安哼了聲,直接一腳踹在他身上。
“逆子,你可知,自己闖下了何等大禍?還不快給陳大人賠禮道歉?”
宋程玉狼狽倒在地上,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:“大伯,我我,我這……”
陳軒哼了聲,直接打斷:“道歉?我可承受不起!”
“不過,尚書大人說說看,這大楚除了陛下,誰,還敢稱呼陳某為下人?”
說話間,陳軒猛然抬腳,往前一踏。
轟!
強(qiáng)大的話語,攜帶著霸道的氣勢,席卷而來。
王老三和王思弦神色一顫,瞳孔放下。
此刻的陳軒,在他們眼中,宛若神明,至高無上。
神明降世,誰敢不從?
至于宋程玉,直接跪倒在地,連頭都抬不起來,渾身瑟瑟發(fā)抖。
哪怕是宋文安,雙腿一軟,差點(diǎn)跪下了,心中,卻震驚到了極點(diǎn)。
這陳軒,哪來這么強(qiáng)的氣勢,甚至連陛下,都有所不及,讓他也忍不住想要跪拜。
可怕,太可怕了!
而陳軒背著雙手,面無表情,冰冷的目光,俯視眾生。
這,就是帝王之氣!
可惜他現(xiàn)在神龍?jiān)E還未大成,如若不然,只需一個(gè)眼神,就是老皇帝,也得跪下唱征服。
“我陳軒,從不惹事,可誰要是覺得我好欺負(fù),就要做好下地獄的準(zhǔn)備?!?
“宋文安,不知道你這吏部尚書,和齊國王子、鎮(zhèn)北王相比,如何?”
兩句話,讓宋文安渾身一顫,額頭冷汗連連。
齊國王子齊文濤,不可一世,連陛下也不放在眼里。
鎮(zhèn)北王秦振軍,韜光養(yǎng)晦多年,機(jī)關(guān)算計(jì)。
可到頭來,還不是倒在陳軒手里?
自己和他們相比,猶如螢火比皓月,又豈敢和陳軒爭鋒?
想到這,倒吸了一口氣,抓住宋程玉的頭發(fā),砰砰砰就往地下砸。
“逆子,看看你干的好事?今日若不能讓陳大人消氣,我第一個(gè),扒了你的皮!”
怒吼間,直到宋程玉額頭砸出血,這才停下來。
“陳大人,這逆子惡人先告狀,倒行逆施,連我都被懵逼!如何處理,完全交給大人處置,就是殺了他,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?!?
此話一出,滿頭是血的宋程玉,頓時(shí)嚇破了膽。
也顧不上疼痛,跪在陳軒面前,就是砰砰一陣磕頭。
“陳大人,都是我狗眼看人低,求求你,放過一次吧,求求你,我給你磕頭,給你磕頭了……”
看著如死狗一樣的宋程玉,陳軒心里,卻沒有絲毫同情。
對于這種欺軟怕硬、一無是處的紈绔二世祖,陳軒只有兩個(gè)字,活該!
“你該求的人并不是我,而是思弦!如果思弦原諒你,你就能活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