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本官此次,正是為了替百姓討公道而來!”
宋文安背著雙手,大義凌然:“這布莊,是你做主?還有何話可說?”
聞,王思弦心有不忿,想要開口,卻被王老三攔住。
王老三臉色一陣變幻,終究還是擠出一個(gè)笑臉:“尚書大人,這只是一點(diǎn)小誤會,為表誠意,我愿拿出十萬兩,算作一點(diǎn)歉禮,只求化干戈為玉帛!”
民不與官斗,對方來勢洶洶,王老三也只能破財(cái)消災(zāi)。
可宋程玉冷冷一笑:“呸,區(qū)區(qū)十萬兩,也拿得出手?本公子可看不上!”
宋文安也目光一厲:“你,是想賄賂本官不成?罪加一等!”
該死的!
王老三暗罵一聲,心里一陣憋屈:“那你想如何?”
宋文安沒說話,有意無意看向宋程玉。
宋程玉冷冷一笑,透過王老三,直視王思弦:“想要化干戈為玉帛,其實(shí)也很簡單,只需要王小姐今晚和我喝一杯便可?!?
“你休想!”
王思弦嘴唇咬緊,毫不猶豫拒絕。
宋程玉冷笑依舊:“王小姐,只不過和我喝一杯而已,這個(gè)條件,應(yīng)該不難吧?”
王思弦一聽,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只是喝一杯而已?這家伙,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!
要是真的答應(yīng),她這輩子,就真的完了。
王老三自然也明白這些:“小女還未出閣,此事萬萬不會答應(yīng)!兩位還是提其他條件吧?!?
“這樣啊……”宋程玉臉色完全陰沉下來,目光更是猙獰:“那尚書大人,只能依法辦事了?!?
宋文安一步上前,表情凌厲:“大膽王家,不但縱容下人胡作非為,還以下犯不上,光天化日賄賂本官,罪無可恕,來人,拿下……”
眼看他絲毫不留情面,王老三也急著:“姓宋的,你別太過分,我王家只是皇商,祖上乃開工承德大將軍,你怎敢放肆?”
宋文安不屑冷哼:“區(qū)區(qū)皇商而已,換一個(gè)便是,爾等胡作非為,又豈不是侮辱了承德大將軍的名聲?本官斷不能容你!拿下!”
“是!”
一眾官兵齊聲答應(yīng),氣勢洶洶朝幾人逼近。
宋程玉搓著手,看著王思弦的目光,絲毫不加掩飾。
“美人,等將你拿下,我再好好收拾你,你終究逃不出我的五指山!”
王老三被逼得連連后退,王思弦臉色難看到極點(diǎn),依舊無可奈何。
難道,我王家,就要這么沒了?
眼看官兵的枷鎖,已經(jīng)近在眼前。
一個(gè)淡淡的聲音,忽然響起:“尚書大人,好大的威風(fēng)啊,今日,實(shí)在讓陳某大開眼界。”
“誰?”
宋文安厲聲喝問,心里卻覺得奇怪,這聲音,怎么有種熟悉的感覺?
猛然抬頭,看到面帶笑容,緩緩上前的陳軒,他當(dāng)即瞳孔一縮,面色大變。
心里,更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大內(nèi)總管,陳軒?
這尊瘟神,怎么會在這里?
“小子,你還以為你要把頭塞在褲襠里,不敢站出來了呢?!?
倒是宋程玉,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:“伯父……不,尚書大人,就是這下人打了我,我要把他手砍下來……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