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鐘晉,現(xiàn)在在哪?”
孟天輝似乎早就預料到陳軒會這么問:“平南王被處決后,鐘晉被封為鎮(zhèn)南大將軍,被陛下派往南方,鎮(zhèn)守天南!”
陳軒一聽,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鐘晉立了這么大的功勞,老皇帝卻明升暗降,直接把他弄到天南去了?
這多少有點不厚道啊。
“陳大人,這卷宗也看完了,看出來什么沒有?”
孟天輝皮笑肉不笑,淡淡看向陳軒。
陳軒把卷宗一放,老神在在:“目前還沒有,這卷宗有點復雜,我得花時間理一理!話說陛下只給了十天時間,孟大人決定怎么著手查?”
孟天輝淡淡一笑:“這還不簡單,從姓陳之人開始查不就行了?先把宮中凡是姓陳的都先查一遍,總不會錯的?!?
聞,陳軒嘴唇一哆嗦,這老東西,意有所指啊。
“如此說來,孟大人豈不是要從本大人身上查起?”
孟天輝皮笑肉不笑:“這個嘛,為了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務,本官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?!?
陳軒哼了聲:“我要是那個人,我可不會蠢到用原來的姓名,這不是自己找死嗎?孟大人,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?”
孟天輝嘴角一挑,心說這家伙是罵我蠢呢,當即就不爽了。
“那依你之見,又該從何處查起?”
陳軒冷笑兩聲:“走吧,去看看國丈口中所謂的平南王舊部,究竟是什么牛馬?!?
說罷,兩人沒有絲毫耽擱,一路來到天牢。
兩大人物同時駕臨,天牢的獄卒,難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就連卓穎,也難得拘謹起來:“屬下見過兩位大人!”
見他恭敬模樣,陳軒笑著拍拍他的肩膀:“老哥,你我之間,還用得著這么客氣嗎?”
卓穎苦笑搖頭:“您如今貴為大內(nèi)總管,屬下豈敢放肆?”
陳軒一聽,表情嚴肅起來:“大哥,你這是什么話?當初我只是一個小太監(jiān),你又何曾嫌棄過我?就算我官至何位,依舊是你的小弟,這一點,永遠不會改變!”
聽到此話,卓穎一個大男人,頓時紅了眼睛,都快哭了。
“好好好,老弟,有你這句話,就夠了!”
“這才對嘛!”
見兩人如此熟悉模樣,孟天輝眉頭一緊。
卓穎身為護天衛(wèi)統(tǒng)領(lǐng),實力絕對沒得說,沒想到卻和陳軒打成一片。
這陳軒,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怕得多啊。
“大哥,聽說國丈押了兩個犯人在里面?帶我們?nèi)ヒ娨姲??!?
“好好!請!”
卓穎做了個請的手勢,可還沒抬腳,身后,忽然傳來一道聲音。
“拜見國丈!”
三個人齊齊轉(zhuǎn)頭,就見齊封背著雙手,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。
孟天輝見了,眉頭不有一挑,什么也沒說。
倒是陳軒,淡淡哼了聲:“這天牢又臟又濕,國丈身嬌肉貴,如何能來這種地方?”
齊封擺擺手:“我又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,哪來身嬌肉貴,再說了,能為陛下分憂,這點苦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好,說得好,國丈高風亮節(jié),孟某佩服!”
兩個人一唱一和,看得陳軒牙癢癢。
什么為陛下分憂,這姓齊的,一定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想抓住我的把柄。
老東西,你最好別想打我的主意,要不然,老子先弄死你。
三人在卓穎的帶領(lǐng)下,來到天牢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