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的,這家伙怎么這么抗打?”
陳軒眼睛瞪大,差點沒再噴出一口老血。
短時間內(nèi),他已經(jīng)再無戰(zhàn)斗能力,難不成要眼睜睜等死?
可下一刻,又忽的眼睛一亮。
別看孟都?xì)鈩莶蝗酰杉?xì)細(xì)一看,他的雙腿,竟在輕輕顫抖。
走路時,還故意夾著雙腿,表情很不自然。
顯然,這家伙肚子還在鬧騰,只是故意強(qiáng)忍著而已。
這樣的話,那可就好辦多了。
“孟都,又想去茅廁了吧?沒關(guān)系,想去就去吧,我不會跑的,等你上完茅廁,咱們再來打過?!?
陳軒微微一笑,挑釁的挑了挑眉毛。
孟都嘴角一抽,冷哼道:“閉嘴,區(qū)區(qū)瀉藥,能耐我何?”
“真的?來,沒病走兩步,跨大了步子走,別小腳小腳的,跟個婆娘似的,還江南一枝花第一勇士,我看是第一娘炮才對吧?”
“你……”
孟都臉色鐵青,真想上來就給他一巴掌。
可偏偏,肚子還真如陳軒所說,一點也不爭氣。
雖然暫時能忍住,可萬一一不小心側(cè)漏了怎么辦?
而他如此表現(xiàn),正好讓陳軒印證了心里的猜想。
“哈哈,別裝了,我都看出來了,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,我來幫你一把?!?
陳軒玩味一笑,吹起了口哨:“噓噓,想上茅廁就去把,別憋出病來,萬一拉褲襠里,豈不是毀了你一世英名?”
“來,跟我口哨,醞釀一下便意,噓噓噓!”
“我尼x!”
孟都拳頭捏得咯吱響,真恨不得當(dāng)場一頭撞死。
本來勉強(qiáng)還能忍住,可陳軒這一吹口哨,差點沒讓他腚溝失守。
只能加緊雙腿,渾身都在發(fā)抖。
“嘿嘿,我這獨門瀉藥,若沒有獨門解藥解毒,保證你拉上三天三夜!”
“你慢慢憋吧,我先溜了?!?
陳軒笑容得意,說罷,拉著柳萱兒就要離開。
可就在轉(zhuǎn)身之際,衣袖里,掉出一個荷包。
“不好!”
陳軒臉色大變,連忙要去撿起。
可孟都卻快他一步,先行將其接住。
“小子,想必這就是你的解藥吧?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說罷,急不可耐就想往嘴里吞。
陳軒遺憾的攤攤手,隨即神秘一笑:“你要是覺得是解藥的話,就盡管吃吧,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,要是把你吃死了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?!?
孟都神色一滯:“小子,你什么意思?”
陳軒表情淡淡:“沒什么意思,只是提醒你一聲,我身上不只有解藥,還有不少毒藥呢,什么鶴頂紅,斷腸散,隨便一點,都能要你小命?!?
“你要是不怕死,盡管吃就是了?!?
孟都遲疑了,看看手中的荷包,再看看陳軒的表現(xiàn)。
很快,又冷冷一笑:“小子,你是故意這么說,想讓我把解藥扔了吧?”
“想套路我?你還嫩了點!”
說罷,沒有任何遲疑,把荷包里的粉末,吃了個干干凈凈!
“等本少主身體恢復(fù),就是你的死期!當(dāng)然,在你臨死之前,還要眼睜睜看著你的女人被我玩弄,本少主要讓你死都不能瞑……咦?怎么有點不對勁?”
孟都死死盯著陳軒,話語狠意十足。
可還沒說完,忽然眉頭一皺,表情古怪起來。
抬頭一看,陳軒正捂著嘴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