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書房,老皇帝目光陰沉,看著窗外,心事重重。
陳軒想了想,說一半留一半:“陛下,目前還沒發(fā)現(xiàn)問題,不過,鎮(zhèn)北王送一個女人給你,必定目的不純,還是小心點(diǎn)好?!?
老皇帝嗯了聲:“那女人,就交給你來處理。”
“記住,朕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,一個月后的祭祖大典,秦振軍只怕會順勢反叛,必須在此之前,抓住他的把柄?!?
“是!”
陳軒表面答應(yīng),心里卻在罵娘。
這老東西,多少有點(diǎn)利用我的嫌疑啊。
哼,大不了老子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
你敢給我挖坑,我就敢反過來算計你。
看誰比誰狠!
另一邊,秦墨跟著秦振軍回到王府,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“父王,您都看到了吧?那陳軒夜郎自大,連您也不放在眼里,若是留著他,只怕后患無窮?!?
秦振軍哼了聲,目光深邃:“秦墨,為父沒教過你,要懂得隱忍嗎?若是連這都忍不了,還如何成就大事?”
“可是……”
秦墨還想說什,秦振軍當(dāng)即擺手制止:“行了,這陳軒是老皇帝身邊的紅人,現(xiàn)在動他不合適,一切以大局為重?!?
“北疆那邊,本王已經(jīng)盡數(shù)安排好了,等一月后的祭祖大典,這大楚江山,便將成為我秦家的天下。”
秦墨一聽,大喜過望:“父王,齊國那邊,我也搭上了線,齊國國師,會全力相助我們?!?
可誰知,秦振軍卻目光一凝:“哼,齊國胃口不小,和他們合作,與虎謀皮罷了,到時若是計劃順利,就不用他們插手了?!?
“父王所極是,說穿了,齊國國師也只是咱們的工具罷了。”
秦墨點(diǎn)頭附和,隨即又想起什么:“父王,可既然已經(jīng)勝券在握了,還要把白靈送給老皇子做什么,如此漂亮的女人,送給一個廢物,豈不是糟蹋了?”
“閉嘴,年紀(jì)輕輕,便留戀美色,往后如何繼承本王之位?”
秦振軍厲聲呵斥,提到白靈,眼中頗為忌憚。
“若是本王把白靈賞賜給你,不過今晚,你就得慘死在王府,莫說你,連本王,也不敢碰她一下……”
“父王,您是說……”
秦墨臉色慘白,大驚失色。
秦振軍擺手制止,也沒有解釋:“你自己清楚便好,去,把你姐姐喊回來,本王有任務(wù)安排給她?!?
秦墨神色一整,連忙答應(yīng):“是,父王,我親自去辦!”
說罷,匆匆離開了王府,往后宮趕去。
另一頭,陳軒離開御書房,居然鬼使神差,來到了秦妃秦月的宮殿。
這幾天忙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差點(diǎn)把她忘了。
今日見了老丈人,不得去找她談?wù)勄?,說說愛?
“陳軒,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,不是告訴你沒事別來本貴妃的寢宮嗎?”
看到陳軒,秦妃眼中滿是意外。
話是這么說,可嘴角卻挑起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陳軒嘻嘻一笑,曖昧的眨眨眼:“我本來是不想來的,可一想到我的小月兒獨(dú)守空房,心中只怕寂寞得緊,就是想不來也不行啊。”
說話間,右手伸出,想要去摟她的細(xì)腰。
可秦月手疾躲了過去,風(fēng)情萬種的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這壞家伙,油嘴滑舌,我才不信你的鬼話?!?
“莫不是在哪個丫鬟宮女身上碰了灰,才來找本貴妃取樂的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