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,自由的空氣,就是新鮮啊?!?
有蘇含煙給的令牌,陳軒沒受到絲毫阻礙,順利出了皇宮,來到京城地界!
看著面前車水馬龍、人來人往的街道。
兩世為人的陳軒不禁感慨萬千。
可很快,就一臉便秘模樣。
出來得太過緊急,蘇含煙好像什么都沒交代吧。
陳軒人生地不熟,兩眼一抹黑,上哪找紅纓去?
無語間,忽然心生一計(jì)。
“對了,可以去找我那個(gè)小弟啊,他家大業(yè)大,應(yīng)該能幫上忙吧?”
本以為尋找王家得需要一些功夫,可出乎意料的是,隨便在街上抓一個(gè)小販,居然都知道王家府邸所在。
陳軒左手拿著糖人,右手捏著兩串糖葫蘆。
大搖大擺前去,活脫脫像個(gè)紈绔公子哥。
等趕到王家府邸,心里又被震了一把。
“嘖嘖,怪不得王小二敢這么囂張。”
“就這府門,只怕也不比御書房的門小多少吧?”
陳軒摸了摸門口雄偉壯麗的石獅子,又擦擦嘴巴。
這才上前敲門!
一下,兩下,沒有動靜,氣得陳軒狠狠踹了一腳。
這才看見王小二晃動著滿身肥肉,氣喘吁吁的跑出來。
“小二,你這小弟當(dāng)?shù)貌环Q職啊,這么久才來迎接?”
誰知,王小二哭喪著臉,看到是陳軒,委屈得都快哭了。
“大哥,您可算來了,不是小弟不稱職,只是……只是我家里出事了?!?
出事了?
陳軒愣住:“你不是說王家很牛逼嗎?能出什么事?”
王小二肥肉一晃,滿臉憤憤不平:“還不是因?yàn)閺堦荒莻€(gè)混蛋?”
“上個(gè)月,張昊那家伙親自來到王家,說是鎮(zhèn)北王小王爺急需一大批紫色布料,而且出價(jià)極高,這可是穩(wěn)賺不賠的買賣,我姐就接下了?!?
“一個(gè)月來,我王家?guī)资易鞣黄疵a(chǎn)紫色布料,用了所有紫色海螺,足足制了二十萬匹,今日,本該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,可張昊那王八蛋,居然說小王爺不滿意布料的顏色要退貨,不但不給錢,還要我們雙倍賠償,你說這叫什么事?”
“要不是我姐攔著,小爺非把那混蛋弄死不可?!?
看他憤憤不平的模樣,陳軒摸著下巴。
這聽著怎么像殺豬盤似的。
“小二,不會真是你家的布料顏色不行,被人抓住把柄了吧?”
“不可能!”
王小二信心十足:“我王家可是皇商,論染布,整個(gè)大楚,王家說第二,誰敢說第一?”
“尤其這紫色布料,是我王家的拿手絕活,又怎么會出問題?”
“大哥,你得想想辦法,幫幫小弟我啊?!?
明白了!
這明擺著是被人給陰了。
“放心,就算天塌了也有大哥頂著,走,進(jìn)去看看!”
“真的?大哥,您快請。”
王小二大喜,連忙在前面帶路。
大哥連皇后和貴妃都能搞定,對付一個(gè)張昊,還不是手到擒來?
二人穿過前廊,還沒到大堂,就聽里面?zhèn)鱽韲虖埗嵉穆曇簟?
“王思弦,別磨磨蹭蹭的,趕緊做決定吧!”
“要么,按照合同,雙倍賠我銀子,也就二十萬兩而已?!?
“要么,你跟本公子去一個(gè)地方,見一個(gè)人,放心,只要一晚上就好?!?
“嘿嘿,這個(gè)選擇,應(yīng)該不難吧?”
而后,便是一個(gè)女子清冷而決絕的聲音。
“張昊,你做夢!”
“我王家的布料有口皆碑,怎么會有問題?分明是你故意刁難?!?
“今日,就算鬧到陛下那里,我王思弦也絕不會妥協(xié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