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誰不重要,不過我是真沒想到,你蘇含煙竟如此大膽,在后宮與一個太監(jiān)茍合?”
“若是此事傳出去,必定成為一段佳話??!”
黑衣人看不清容貌,似乎特意捏著嗓子,聽不出男女。
可說出的話,讓陳軒和蘇含煙的心,同時沉到谷底。
最害怕的事情,還是發(fā)生了。
“你想怎么樣?要錢?還是要命?”
陳軒咬著牙質(zhì)問,想探探口風(fēng)。
可黑衣人看都不看他,目光灼灼的盯著蘇含煙。
“蘇含煙,想要我封口,很簡單,拿你蘇家的玉如意來換!”
此話一出,蘇含煙神色狂變,凝重到極點(diǎn)。
“你果然是沖著玉如意來的,你是江南一枝花的人?”
江南一枝花?這是什么東東?
陳軒不明所以,黑衣人一聲冷哼。
“是又如何!”
“江南蘇家的堡壘固若金湯,若是玉如意一直放在蘇家,我們的確無法搶奪。”
“可錯就錯在,蘇家執(zhí)意要將玉如意運(yùn)往京城,那就怪不得我們了?!?
“最后警告你一遍,把玉如意給我,否則,你和這小太監(jiān)茍合之事,將在一夜之間,傳遍大江南北,人盡皆知!”
黑衣人話語冷漠,威脅意味十足。
陳軒又驚又怕,眼巴巴的看向蘇含煙。
大姐,實(shí)在不行就給他吧,我真的不想浸豬籠啊。
蘇含煙臉色也不好看,粉拳握緊,又忽然松開。
“想用此事威脅本宮?你可是打錯了算盤!”
“玉如意,可不在本宮手上,而且若你敢將此事泄露出去,我保證,你不但永遠(yuǎn)拿不到玉如意,我蘇家,將和你江南一枝花不死不休。”
“大不了玉石俱焚,同歸于盡!”
蘇含煙話語決然,完全沒有妥協(xié)的意思。
黑衣人沉默半晌,拳頭捏得咯吱響,隨即冷冷一笑,殺氣沖天。
“好一個蘇含煙,既如此,那我只能把你拿下,用你的命,來換玉如意了?!?
話落,黑衣人腳下用力一踩,手中出現(xiàn)一把長劍,身子像是離弦的箭,朝蘇含煙刺去。
“就怕你沒那個本事!”
蘇含煙俏臉冷漠,揮舞著長袖,瞬間和黑衣人打斗在一起。
別看她身子?jì)扇?,卻異常靈活。
眨眼間,便和黑衣人交戰(zhàn)了數(shù)個回合,依舊不落下風(fēng)。
“該死的刺客,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這個時候來?!?
“怎么辦?怎么辦?”
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,陳軒只能干對眼,急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紅菱那女暴龍不在宮里,外面的宮女太監(jiān),只怕早就被解決了。
整個永樂宮除了蘇含煙,只剩下他一個人。
上去幫忙?打不過!
逃走?
萬一她和蘇含煙茍且的事情敗露,這可是要浸豬籠的。
老天爺,你想玩死我??!
“蘇含煙,你果然身手不凡,蘇家把你送進(jìn)宮,圖謀不小啊?!?
整整二十多個回合,黑衣人都沒有占到便宜。
眼睛死死盯著蘇含煙,話里有話。
“你到底是誰,擁有如此身手,在江南一枝花里,也不會是無名之輩吧?”
蘇含煙冷著臉質(zhì)問,額頭,已然香汗淋漓,力不從心。
“我是誰,你不配知道?!?
“本來還想擒住你,和蘇家換取玉如意,可現(xiàn)在,只能借你項(xiàng)上人頭一用了。”
黑衣人話語一冷,手中長劍再次向著蘇含煙刺去。
陳軒隔得老遠(yuǎn),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沖天的殺意,凌厲駭然。
“該死的,這家伙居然隱藏了實(shí)力?!?
“不好,蘇含煙只怕堅(jiān)持不住了,怎么辦?”
陳軒臉色更加難看了,左右兩難,進(jìn)退維谷。
事實(shí)也果然如他所料。
面對黑衣人強(qiáng)橫的攻勢,蘇含煙手忙腳亂,自顧不暇,只能拼命躲避,身上的衣服,瞬間破了數(shù)道口子。
只要有一絲失誤,就會被一劍封喉。
“該死的,怪不得你能潛入皇宮,只怕紅菱也不是你的對手,看來,只能用那個東西了?!?
蘇含煙臉色難看到極點(diǎ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