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了你,那就太便宜你了。”
陳軒嘿嘿一笑:“你要是覺得人彘太殘忍,那就換一種,剝皮好了?!?
“剝皮?”周伍搖搖頭:“這會不會又太簡單了?還不如凌遲呢?!?
“不不不,我的剝皮,可不是一般的剝法。”
看到陳軒玩味的表情,周伍和卓穎咽了口唾沫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我的方法,可不是我們動手,而是讓犯人自己把皮脫下來!”
這下,周伍更懵了:“讓他們自己把皮脫下來?這可能嗎?”
“這還不簡單,首先,在地上挖個洞,把囚犯豎著埋好,只露出一個死人頭?!?
陳軒擠了擠眼睛,講得繪聲繪色:“然后,用刀在他頭中間切一刀,扒開個死人洞,再把水銀灌進傷口里面,他整個人,就會奇癢難止?。 ?
周伍聽得呆住了,下意識詢問:“難止又怎么樣?”
陳軒壞壞一笑:“難止就要拼命找洞鉆咯,這么巧,看到頭頂有個洞,連層皮也不要了,咻的一聲就鉆出來了?!?
“怎么樣,覺不覺得癢啊你?”
嘶!
周伍倒吸涼氣,雙手抱胸,只覺得整個身體都癢癢的,冷汗一陣接著一陣。
這個方法,簡直聞所未聞,卻又切實可行。
神,太他媽神了。
連他身后的卓穎,也聽得目瞪口呆。
怪不得這小太監(jiān)敢毛遂自薦,原來還真有兩把刷子。
不佩服都不行!
“小軒子公公,剛剛周伍狗眼看人低,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計較?!?
“冒昧問一句,這些招式,您都都是跟誰學來的?”
周伍態(tài)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,眼巴巴的看著陳軒。
陳軒面色一整,老神在在的裝逼。
“就這點小手段,不是張嘴就來嗎?還用得著學?我這還有更狠的呢,你要不要聽聽?”
“不不不,還是算了吧!”
周伍嚇得連忙搖頭拒絕,就這兩種酷刑,他小心臟就快受不了了。
再來個更狠的,把他嚇死怎么辦?
“公公,您這些酷刑,能不能教教我?我可以拜你為師,我給你磕頭!”
周伍對酷刑已經(jīng)近乎癡迷,求學心切,當場就要跪下。
還是陳軒眼疾手快,隨手把他攔?。骸熬退阋輲?,也不急于一時,還是先撬開這家伙的嘴再說。”
“對對對,還是正事要緊!”
周伍連忙附和,趾高氣昂的看向陳中勛。
“姓陳的,最后一次機會,說不說?你要是再嘴硬,我不介意把師父說的兩種方法都用上一遍。”
這小子,連師父都叫上了?
可惜了,我可沒什么好教你的。
“我呸!”
“狗皇帝殘害忠臣,荼毒百姓,喪盡天良,遲早要遭天譴,更不用妄想得到我陳家的秘密!”
陳中勛虛弱得上氣不接下氣,卻依舊緊咬著牙關,不肯妥協(xié)。
“哎呀,你個老東西,還敢嘴硬?我這就……”
周伍氣急,就要動手,陳軒及時上前攔下。
接著故意走到陳中勛面前:“在我陳軒陳公公面前,你還死鴨子嘴硬?看來,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??!”
陳軒目光灼灼,特意把陳軒兩個字咬得極重。
陳中勛猛然抬頭,仔細打量了陳軒一番,眼中巨震一閃而逝。
見此,陳軒就知道,他已經(jīng)認出了自己。
嘴角冷冷一笑,做出一副狠辣模樣。
“不想說也行,剛好實驗一下我的酷刑到底厲不厲害?!?
“這樣,我們先把你埋起來,脫了皮再說,不過你放心,我有的是辦法,讓你想死也死不掉?!?
“然后再做成人彘,扔到大街上供人欣賞,嗯,想想都挺有趣呢。”
陳軒話語溫柔,卻聽得卓穎和周伍不寒而栗。
陳中勛緊咬牙關,渾身一顫,臉色慘白如紙。
“你敢……”
“我敢不敢,你很快就知道了?!标愜幒吡寺暎笫忠粨]。
“來人,將他埋入地下,上水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