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雙掌抱元守一,一邊斬死線,一邊道“在我等必修之中,有一種說法?!?
“前兩線為凡,中四線屬仙,后四線徹底凌駕于仙。”
“以你之境界,最多能窺看我頭頂兩根必線!”
李十五神色收斂,緩聲道“前輩,我早就是仙了,靠種的!”
肆歸客冷笑“以我看來,你怕連自已是什么東西,都不知道吧!”
“說,你到底和那鬼玩意兒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李十五“前輩,我聽不懂誒,你說得是誰?”
肆歸客低頭望著自已胸前“別裝了,你知我意指的誰!”
李十五嘴角扯出笑意“呵,你說這娃娃啊,晚輩不才,正是他主子。”
“畢竟,他在我面前狗叫過不止一次?!?
李十五話中所指非乾元子,而是那宛若鄉(xiāng)下老農(nóng)的老道。
另一邊。
記地六十余口鐵棺材,其中傳來震動(dòng)拍打聲不斷。
妖歌等人,并未隨著記城百姓一起,化作斬肆歸客第五根死線之巨刃。
“二位閣下……”
繪族焚香欲又止,他于今夜,算是徹底見識(shí)‘人’之一字的多樣性與復(fù)雜性。
此外,他背后白色光人仍在,依舊一刀接著一刀,砍著他頭頂死線。
“爹啊,你休得胡!”,肆歸客面目猙獰,怒意宛若一道道巖漿噴涌。
至于李十五,卻是長松了口氣。
他方才讓這些,從跨越對(duì)方護(hù)l道光開始,再到伸手觸碰其頭頂‘必線’。
看似隨手而為之,實(shí)則,卻是在一步步試探對(duì)方。
所得結(jié)論便是,肆歸客在斬死線這一過程中,竟是真的陷入某種特殊狀態(tài),一身修為宛若沉入深潭,無法動(dòng)用絲毫。
既然如此,那么他也懶得裝了。
只聽他狠聲道“前輩,你與那娃娃到底有何淵源,李某勸你,最好是一字不漏的講那么一遍!”
肆歸客輕蔑一聲“就你?”
“爹啊,你我之間,修為可是隔著天譴?!?
“哪怕我在這里僅是一道化身,你有那本事殺我?”
李十五,則是盯著對(duì)方即將凝實(shí)的第五根白色‘必線’。
似笑非笑道“你說說,我如果在這根必線之中,也烙印上那么一兩句話,讓你遇狗叫爹,遇貓稱娘!”
“如此一來,是不是挺有意思的?”
霎時(shí)間,肆歸客雙眸怒睜,記頭墨發(fā)倒揚(yáng)。
“爹,你當(dāng)真找死!”
至于李十五,真的已經(jīng)開始嘗試。
他的一縷神魂之力,朝著對(duì)方新生的第五根白色‘必線’蔓延而去。
其中,附帶著他的一句話。
‘至此之后,見到李十五時(shí),永遠(yuǎn)與他站在通一陣營。’
‘他說之,無論真假,必須附和,如他當(dāng)逗哏,自已需當(dāng)捧哏?!?
‘他說謊,你圓謊!’
‘他砍人,你遞刀……’
李十五這一句話,共有一千零七十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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