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這般，老道急得不行“徒兒，你可別嚇為師，別亂說胡話啊，還有莊周是誰？”

李十五xiong口起伏，一下又一下抽笑著，帶著一種尤為破碎的瘋感。

他道“莊周啊，是一條魚！”

“一條魚？”，老道為之一愣。

就連史二八等一眾‘人’影，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
而李十五，卻是口中不斷喃喃“我連自己記憶都信不過，那我腦海中另一份記憶，是真的，還是假的？”

“漆黑夜幕下的霓虹閃爍，假日的人山人海?！?

“飛機(jī)，大炮，老蒯……”

“這些記憶，是真的還是假的？”

“若是假的，為什么它們會出現(xiàn)？”

“若是真的，這記憶是真的屬于我，還是屬于別人？”

“乾元子，李十五，乾元子，李十五……”

李十五一遍又一遍，不停念叨著這兩個名字。

也是這時，古怪之事發(fā)生了。

李十五額心位置，突然生出一塊銀鱗，拇指蓋大小，好似鯉魚的鱗片一般，不斷閃爍著光澤。

更詭異得是，這片銀鱗，仿佛處于虛幻和現(xiàn)實(shí)之間，時而隱去，時而消散。

老道，率先察覺到了這一點(diǎn)。

忍不住嘀咕道“種仙觀‘種仙’之后，身下長十腿，指上長十眼，這為師知道，怎么額頭上會長鱗呢？”

“徒兒，你趕緊把種仙觀讓給為師，為師也想試試額頭上長鱗是什么感覺……”

老道急得吱哇亂叫，看著身下黑土，眼神是如此的垂涎欲滴。

而李十五，眸中迷惘漸漸褪去，轉(zhuǎn)而變得戾氣橫生起來。

“刁民，都是刁民！”

“你們一個個，都想害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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