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(xiàn)在不得不用,方家父子倆的那副嘴臉,我要放過他們,簡直天理不容!
春少爺?shù)呐谱哟_實好使,河西王雖然一臉不忿,但還是退到一邊去了,看來他和傳聞中的一樣,桀驁歸桀驁、高冷歸高冷,對春少爺還是挺忠心的。最起碼的,殺手門那份臥底名單里面就沒有他,戰(zhàn)斧應該試圖拉攏過他,但沒成功。
河西王退到一邊,我終于毫無阻礙地朝著兩人走去,我一邊走,一邊發(fā)出冷笑,身上的殺氣也散發(fā)出來,猶如行走在陽間的死神!
方鴻漸和方老爺子意識到河西王已經(jīng)不能成為他們的保護傘,并且命懸一線,當然驚得掉頭就跑。
別說,這倆人跑得都挺快,別看方老爺子滿頭白發(fā),手里還拄著一根拐杖,七八十歲的年紀了,跑起來跟兔子一樣快,和他正值壯年的兒子不相上下!
可惜再快也快不過我。
我的雙腳往前一踏,已經(jīng)抓住他們倆的后領(lǐng),接著“砰砰”兩聲,將兩人摜倒在地。
兩人摔了個七葷八素,腦袋都是懵的,但很快爬起來,“噗通”“噗通”兩聲跪倒在我身前,又“砰砰砰”磕起頭來,哆哆嗦嗦地說:“小南王,你放過我們吧,我們以后給你做牛做馬……”
看看,這就是他們的嘴臉,得意時飛揚跋扈,落魄時低三下四。
但我是不可能再手軟了。
我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,兩只手齊齊伸出……
“小南王!”河西王突然叫了一聲。
我微微回頭。
“小南王……”河西王沉沉地道:“你拿著春少爺?shù)呐谱樱掖_實無法阻攔你,但我希望你再慎重考慮一下,老方是我的至交好友,如果你殺了他……”
河西王的話沒說完,但我已經(jīng)聽懂了他的潛臺詞,意思是說如果我真殺了方老爺子,我們之間就算結(jié)上仇了。
這是赤裸裸的威脅!
方老爺子也不斷沖我磕頭:“小南王,看在河西王的面子上,你就放了我們父子倆吧……”
但我還是別無選擇,咬了咬牙,兩只手同時伸出。
“咔嚓”“咔嚓”兩聲輕響,兩人同時栽倒在地,總算是死透了。
我長長地呼了口氣。
真的,這一口氣憋在心里太久,今天總算是報了仇,頓時覺得身輕如燕,甚至想要放聲歌唱。
我回過頭,看向河西王。
河西王的臉在顫抖,目光也充滿了憤怒。
“河西王,真的很對不起?!蔽艺f:“我不是要和你作對,也不是不給你面子,只是我和方家之間,確實只能留一個人,如果有得罪的地方,我先在這給你賠個禮了,將來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,盡管開口,我必赴湯蹈火!”
說完,我沖河西王鞠了一躬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河西王當然會記恨我,但我并不怕他,我不相信他敢對我下手,他明知道我的身份、地位!我要有個三長兩短,不說春少爺吧,老乞丐和紅花娘娘肯定不會放過他的。
該說的話說了,該賠的禮也賠了,河西王如果視我為敵,那我也沒辦法。
我離開了河西王的家,連夜奔回榮海。
冒著得罪河西王的風險,今夜總算報了大仇,我心無悔!
方鴻漸和方老爺子都死掉了,方家剩下的人更加難以支撐,說白了就是樹倒獼猴散,方家已經(jīng)徹底完了。
回到榮海的第二天,方家覆滅的消息已經(jīng)傳開,許多受過方家欺辱的老百姓都奔走相告、歡欣鼓舞。我也叫來大志,特意囑咐他說,方家沒了,從此殺手門徹底控制榮海,一切都是大志說了算。
因為手上有春少爺?shù)呐谱?,河西王再生我氣也沒辦法,盧晨亮也順利調(diào)了回來。
楚正明和盧晨亮重新相聚,這對老搭檔當即熱淚盈眶、感慨萬千。
從此以后,榮海這個地方,白的事情交給他倆,黑的事情就交給大志了。雖然我從內(nèi)心里不喜歡殺手門,但是身為殺手門的一員,該做的事照做不誤。
接下來就輕松了,準備接二叔出獄?。ㄎ赐甏m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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