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已經(jīng)遲了。
我的飲血刀已經(jīng)狠狠劈下,并和玉簫公子的玉簫撞在一起,先是發(fā)出“鐺”的一聲,接著又是“咔嚓”一聲,玉簫應聲而斷!
玉簫公子的眼神瞬時充滿驚恐。
我猜,他應該回憶起了被羅子殤支配的恐怖。大半年前,在金家的戮杰大會上,羅子殤就是這樣手持雙刀劈下,一刀劈斷了玉簫公子手里的蕭,一刀劈在他的胸口,將玉簫公子從高臺上斬落下來。
我不是雙刀,單刀卻也夠了。
玉簫折斷以后,飲血刀繼續(xù)往下劈落,斬在玉簫公子胸口,瞬間皮開肉綻、鮮血彌漫,整個人也朝后飛出。
“砰”的一聲,重重摔在地上。
我不敢自比羅子殤,也沒資格去比羅子殤,但這一刀給玉簫公子所造成的傷害,并不比當初的羅子殤差。玉簫公子倒在地上,面色十分痛苦,與此同時眼神充滿疑惑、迷茫和驚恐,他實在是不敢相信當初那個在他手上都過不了幾招的我,如今會一刀將他斬成這個樣子!
“臥槽,厲害?。 贝箫w驚喜地叫了出來:“龍爹,原來你這么強,早知道就叫你來了,害我受了這么大罪!”
師爺?shù)热艘彩浅泽@不已,沒有誰比師爺更清楚玉簫公子的實力了,這位金玉滿堂昔日的第一高手,雖然今時今日有些落魄,在金家有些邊緣化了,但是威名猶在,蓉城中人聽到他的名字,哪個不哆嗦的?
但我確實已經(jīng)不把玉簫公子放在眼里面了。
我在國內(nèi)算不上是頂尖高手,也能勉強躋身中流高手的行列了,玉簫公子這樣子的給我提鞋都不配了。
大飛還是異常興奮:“龍爹,之前我就跟師爺吹牛,說是什么事都難不住你……”
我低下頭,隨意翻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“哎呦、疼!”大飛慘叫出來。
“該!”我狠狠地罵了一句。
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的,剛才提了一下大飛的胳膊,發(fā)現(xiàn)確實只是骨頭斷了,還是可以接上去的。當然一段時間以內(nèi),大飛這胳膊不能亂動了,還是把他送回金陵,讓他養(yǎng)傷去吧。
這么想著,我便把大飛扛了起來,同時對師爺?shù)热苏f道:“你們怎么樣了?”
一圈人立刻站了起來。
……好嘛,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裝。
“都找個地方躲躲吧?!蔽覍λ麄冋f道。
“躲?你躲得了嗎?”趴在地上的玉簫公子冷笑:“張龍,我承認你的實力確實強了不少,但我要告訴你,金玉滿堂也不是過去的那個金玉滿堂了!只要你還在蓉城,就一定躲不過我們大當家的搜捕,她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、挫骨揚灰的!”
在來之前,我就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暴露了,還好玉簫公子過于自信,一個人在這等我。如果真的布下天羅地網(wǎng),怕是我和大飛都得栽在這了。因為大飛的一時沖動,我的計劃又打亂了,本來想低調(diào)發(fā)展,再和金玉滿堂抗衡的,現(xiàn)在是低調(diào)不起來了,只能先離開蓉城,再另作打算。
所以我也沒有搭理玉簫公子,而是扛著大飛往外走去,準備快速離開這里。
師爺他們也都跟了出來。
師爺他們也都得走,和我扯上關(guān)系,同樣不安全了。當然,還有苗苗、武櫻,恐怕也是一樣,也會被金玉滿堂給盯上的。我一般往外走,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該怎么辦,就在這時,又一大片腳步聲傳來,我的心中一片震驚,難道玉簫公子還有后手?
抬起頭來一看,一大片持槍的刑警圍了上來,領(lǐng)頭的人竟然是耿直!
耿直的面色十分復雜。
我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,就見馬愛國同樣跟在耿直身后。
馬愛國一邊跑,一邊氣喘吁吁地大叫著:“耿局,大飛就在這里,這次可不能把他給放跑了……天啊,張龍竟然也在!哈哈,耿局,咱們這次運氣不錯,一箭雙雕了?。 ?
我明白了。
馬愛國被大飛暴打一頓,出去以后肯定聯(lián)系耿直,詢問耿直怎么回事。耿直能怎么說,肯定說我和大飛跑掉了啊。馬愛國又提供了大飛的位置,耿直身不由己沒有辦法,捅到金巧巧那里也不好看,只能率領(lǐng)一眾手下包圍上來。
結(jié)果這里不僅有大飛,還有我。
耿直再不愿意,也得公事公辦。
一瞬間里,我就被耿直的人給包圍了,數(shù)十條槍齊刷刷對準了我。
玉簫公子立刻放聲大笑起來:“你跑啊,你再跑啊!也不想想蓉城是誰的天下!”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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