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七音垂下頭去:“七音也是無奈...”
林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我知道,咱們現(xiàn)在是一家人,無需多想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邊說邊來到前院,裴七音等幾人被安排在這里的客房居住。
此時也都在等林豐歸來。
“你們暫時先在段家住下,我去見見苗長風,找個機會咱就離開此地?!?
眾人皆點頭,都沒說話。
老大的話就是命令,沒人會質疑林豐的策略。
“有??艿难b備嗎?”
林豐問道。
裴七音點頭:“當時順手弄了幾件軟甲,衣服沒有?!?
“也行,湊合用吧?!?
葉良才說道:“我揀了一把直刀,覺得品質不錯,才帶了出來?!?
“行,夠用了。”
林豐稍事收拾了一下,從段府后門出去,專門揀了小胡同行走,一路來到城墻下。
城墻上的禁軍守衛(wèi)十分嚴密,可面對林豐這樣的高手,卻是沒啥卵用。
林豐翻出城去,然后換上海寇的軟甲,插了直刀,再從碼頭方向奔了洛西府城的北門而來。
他身上有苗長風給的護衛(wèi)腰牌,扔到城墻上,自然有軍卒拿了腰牌轉身去報告。
林豐的理由很簡單,由于塘沽縣城內的??芴?,一時被打散了,自己奮力殺出縣城,才逃過一劫。
對于他這個有諸多漏洞的借口,丞相大人沒有說什么,別人也懶得去計較。
所以,林豐很輕松地歸隊了。
又是在吃午飯的時間,林豐被丞相苗長風招到了書房內。
依然還是苗勇站在苗長風身側,陳東平立在門口處,檢事封禮待在角落里。
林豐進門見過禮后,也往旁邊一站,等待丞相說話。
苗長風沉吟片刻。
“木川,鑒于海寇兇猛,之前你所提到的練兵方法,是否有一套完整的體系?”
林豐搖搖頭:“大人,這個是完整不了的,只在我心里有個大體的過程?!?
“這個過程能否形成書面方案?”
苗長風看著林豐。
依然是搖頭:“大人,無法用文字表達具體動作,只能是現(xiàn)身說法。”
苗長風點點頭:“太子殿下來信,海寇兇殘不說,身法還十分靈活,與禁軍接敵兩次,戰(zhàn)果不佳?!?
書房內一時沉默。
“木川,如你有練兵良策,朝廷定會重用于你,不知你是從何處學來練兵方法的?”
“大人,在下只是自己琢磨了一套,提高身體素質和對敵手段的方法,也許并非良策?!?
“嗯,本相覺得,反擊???,應該從多個方面入手,你木川的練兵之策,也可作為其中之一?!?
林豐本來是隨口說的,見苗長風還當了真,就覺得好笑,自己怎么可能給你們練兵?
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嘛。
“丞相大人,我的練兵要求很高,對兵源的也高,恐怕很難實行。”
誰知,苗長風聽到此話,眼睛頓時一亮。
“好啊,本相就是需要高標準嚴要求,如此才能練出一支強兵隊伍,才能成為??艿呢瑝??!?
林豐捏了捏鼻子,沒話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