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報紙上就報道了這件事。
并且詳細的描述了兩位尚書打架的過程。
詳細到兩人當時什么表情,出的什么招都一清二楚,打的有來有回,看的人嘆為觀止。
“沒想到龔大人一介文官,居然能和余尚書打個有來有回,如此英武!”
“會不會是余尚書疏于鍛煉,武藝退步了?這不能夠啊!怎么打個小老頭還這么費勁兒?”
“唉,龔大人沒打過嫌丟人,找陛下辭官了?!?
“什么?龔大人被打成重傷辭官了???!”
……
報紙上的采訪內(nèi)容,均來自于王學洲。
當公報司的人四處碰壁沒采訪到兵部和戶部的人之后,王學洲主動湊了過去詳細的描述了全過程。
龔延和余復兩人一下子出名了。
只是傳著傳著就變了味兒,朝堂上的人重點已經(jīng)從兩人打架上變成了下一任戶部尚書會是誰。
有想法的人已經(jīng)在活動關系了。
朝恩將消息報給蕭昱照的時侯,他的臉色好了一些。
“真當朕不敢換了他們似的!趁著這個時間,朕也要好好的物色一下人選?!?
蕭昱照低頭,在一份名單上將龔延的名字劃上了圈。
·····
“老何,戶部過段時間可能有缺,你想不想去?”
何慎聽到這話猛地抬頭:“你什么意思?嫌我干的不好?”
“瞧你這話說的,我這不是嫌你干的太好了才準備托你一把?”
王學洲一臉大度,看上去辭懇切。
何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會兒,搖頭:“不去,這邊干到一半甩手不是我作風,等你神機院什么時侯穩(wěn)定可以脫手了再說。”
聽到這話,王學洲長出一口氣,放下了心。
雖然想去他也不一定放人,但聽到何慎主動不去,他還是感覺十分欣慰。
“好好干,這個月給你加錢?!?
王學洲心記意足的轉出門了。
他去西山練槍去了。
他的手槍子彈空空,之前是苦于沒子彈給他練。
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回來,他自然又要了一些子彈出來,準備好好練練準頭。
金刀帶著人守在一邊,眼饞的看著王學洲拿著一個小小的火器,對著靶子‘砰砰砰’。
“大人,能不能給我摸一摸?”
等到王學洲換彈的功夫,金刀饑渴難耐的上前,眼饞的看著王學洲手中的槍。
“收收你的眼神,太惡心了!”
王學洲將手中的槍遞過去,金刀雙手捧著上下?lián)崦骸斑@讓工!這威力!簡直了!”
王學洲則感覺有些不得勁兒。
他對著陶大全說道:“槍管這里,你說讓成多管旋轉的怎么樣?如果一個槍管瞎火,扣動扳機可迅速的將另一發(fā)槍管對準目標,這樣也減少失誤的情況。”
陶大全皺眉沉思了片刻,咧嘴笑了:“小的可以試試!”
王學洲一把將金刀手中的槍奪過來遞給陶大全:“拿去研究。”
金刀遺憾的收回眼神,有些興奮看著王學洲:“王大人,這東西什么時侯開始大量制作?咱們西山的保衛(wèi)人員能不能配上?”
他們的整l戰(zhàn)力直接升級,缺胳膊少腿也不耽誤守護這片地兒。
王學洲吸了一口氣:“這玩意挺貴的,等什么時侯有錢了再說?!?
隨著天氣越來越暖和,邢燕燕的肚子越來越大,宗玉蟬將自已的配藥室也搬回了家中。
王學洲奇怪道:“你不去本草堂了?”
宗玉蟬白了他一眼:“楊禾整日里跟著你往外跑,媳婦那里他也幫不上什么忙,家里母親和嫂嫂兩人只能照顧著吃喝,胎兒大小、大人的身l情況不得我看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