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過來講,相對于我,小新也弄不明白,自己是個什么感情??!
沒錯,他在洪濤這里,是有一定的危險性,但一般情況下,我?guī)缀醪粫玫剿?,他和我?lián)系,只需要在關(guān)鍵時刻,關(guān)鍵事件中,隱晦的透漏一點消息就可以!
為此,我給了他不菲的傭金,凱撒也一直給他留著位置,等功成圓滿之日,他在我哪兒的位置,不會比洪濤的低......
可我們之間,終究交流太少,嚴格算起來,他一天都沒在凱撒呆過,大多數(shù)凱撒的人,也不知道有他這么一號人物,所以,我可以算作他的伯樂,有點知遇之恩,不能說一點情感都沒有,但這種情感,偏偏又被各種各樣的利益,各種各樣的骯臟對話所淡化,直到所剩甚微.......
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,馬飛和彬彬,還有舟舟在我這里,他廝混十多年的朋友還在凱撒,他們說好了一起出人頭地,一起在這個圈子走下去.......
小新很糾結(jié),他不想違背昔日的誓,也不想背叛洪濤,這種抉擇,有點像一個嫖.客,愛上了一個職業(yè)干的妓.女,明知道娶了她,那就意味著可能走走路,都能碰到連襟的尷尬,但偏偏嫖.客又愛上了妓.女,喜歡上了已然日漸枯萎的花叢深穴.......
雖然,比喻的有點埋汰,但難以抉擇的程度卻伯仲之間,因為人活著,除了親情,那就只有愛情和友情能夠并列.
廁所里,泛著淡淡的洗潔劑味兒,小新皺著眉頭,看著手里仿若泰山厚重的精致盒子,tian了tian嘴唇,緩緩說道:“.......可能,小代和我,把洪馨成功接到這里,對凱撒和洪濤家,都是一件好事兒!”
小新做出了決定,他越想越覺得可行,洪馨順利的回到了洪濤這邊,那么我和洪濤,有著洪馨和凡凡作為紐帶,說不定已經(jīng)稀碎的關(guān)系,能再度愈合,起碼我站在旭哥那邊的幾率,會降低很多。
......
沈陽,家里,王木木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口,臉色紫紅,渾身酒氣沖天,三角眼明顯喝直楞了。
“...啪!”
伸手扶著防盜門,王木木掏出鑰匙,捅咕了半天,才打開門,走了進去。
一進屋,客廳一片明亮,張璐敷著面膜,跟少奶奶似的,穿著睡衣,窩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,小仙性格有點隨他爹,還不到一歲,給一個金發(fā)碧眼的洋娃娃,自己就能玩的挺好。
“......兒砸?。∶ι赌??”王木木一看見小仙,身體再累,腦子在脹,一瞬間也全都消失不見了。
“......你站門口把衣服脫了,我在這兒都聞到酒味兒了!”張璐皺眉說了一句。
“哎,遵命!你看脫到什么程度,你能滿意?留個褲衩,遮遮羞可好?”王木木點頭哈腰的問道。
“...別臭貧?。∪ピ∈覜_個澡,水我都放好了!”張璐隨口說道。
“啪啪!”小仙坐在嬰兒車里,挺歡樂的抓著洋娃娃的頭發(fā),明顯也是個sm的愛好者。
王木木二話不說,脫掉衣服,仍在門口專門為大康和自己準備的衣服框里,隨后走進了浴室開始沖澡。
十幾分鐘以后,王木木擦著頭發(fā)走了出來,嘴里吐出已經(jīng)含著快有五分鐘的漱口水,晃悠著走到小仙旁邊,蹲下摸著肉嘟嘟的小臉說道:“兒砸!咋還不睡覺呢?”
“......白天睡一天,晚上來精神了!你別捅咕他,玩累了一會就睡了!”張璐換了個臺,隨口說道。
“我兒子越長越像我,你發(fā)現(xiàn)沒?”
“唉,要是像你,我得愁死!”張璐扶額無語。
“我咋地呢?難道我年輕時候!長滴差事兒么??”王木木挺不要臉的說著,一屁股坐在了張璐旁邊,伸手奔著大腿就摸去。
“滾蛋...一身酒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