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我回來了!”電話里一個熟悉的聲音,開口說道。
“.......在哪兒呢?”我停頓了一下,咬了口面包問道。
“我家樓下!”
“等我,半個小時就到!”
“嗯,快點吧,天兒太熱了!”電話里答應了一聲,直接掛斷了。
掛斷以后,我拿著電話,又找了一圈屋內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內褲,最后一著急,索性掛著空檔穿了褲子,走到了客廳。此時柳迪已經(jīng)洗漱完,秀發(fā)上裹著印度阿三的浴巾,坐在了餐桌上,小眼神賤賤的瞟著我。
“.......怎么,回味我的英勇呢?”我齜牙問道。
“切,湊合事兒吧!”柳迪津津有味的喝著酸梅湯,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“我一會出去一趟!”我停頓了一下,出說了一句。
“......見誰?”
“一個朋友!”
“時間?”
“半個小時以后!”
“地點!”
“我朋友家樓下的咖啡廳!”
“行,準了,去吧!”柳迪挺滿意的點了點頭,表示可以放行。
“那我先走了,回頭幫我找找褲衩子,莫名其妙他媽的丟了....!”我走進屋內穿上,滿是酒味的衣服,走到餐桌旁邊,吧唧在柳迪臉上親了一口,摸了摸她的山丘一般的腦袋,笑著說道:“走了!”
“滾吧,滾吧!”柳迪使勁兒擦了擦,被我親過的臉蛋,挺煩的回了一句。
.......
二十分鐘以后,我開車來到某高檔住宅小區(qū),樓下的一個咖啡廳門口。這個地方就是天養(yǎng)和馬飛,他們跑路時候,住過的那個高檔小區(qū),也就是我那個朋友的家。
鎖上車,我邁步走進了咖啡廳,四周掃視了一圈,在一個角落看見一個,戴著起碼有六百度厚度眼鏡片子的中年男子。這人跟我是老朋友了,以前干私家偵探,后來這行生意不景氣,果斷轉行又干了兩天鴨子,奈何長相一般,沒啥“鳥”的生意,最后我借他了點錢,投了點項目,干的還行,也賺了點錢。
沒錯,他就是眼鏡男,凱撒在沈陽將近四年,他幫了我不少忙,一些不能說,又需要臉生人,操作的事兒,都是他辦的。
“看啥呢?”我走過去,坐了下來,翹著二郎腿問道。
“.......瑞麗雜志!”眼鏡男頭都沒抬,永遠保持著小資苦b男士的調調。
“...嗯,有品位!”我一跟他聊天,就感覺自己可jb無知了。
“喝點啥?他家純的野牛奶不錯,整一杯?”眼鏡男放下雜志,隨口問道。
“...不喝,有點騷!”我委婉的拒絕了一下,隨后開口問道:“說說吧,你都扣出啥消息了!”
“ok!”眼鏡男喝了口咖啡,隨后從單肩包里,掏出了一沓子a4紙,沉吟了一下,開始說道:“鄭偉,男25歲,無業(yè),現(xiàn)居住在沈陽。老家在沈陽市鐵西區(qū),湛河鎮(zhèn),旭日村三委,村中心好日子超市,左數(shù)第三家。有過兩次犯罪前科,第一次是05年,詐騙一個老娘們兩萬塊錢,后來家里給活動了一下,判了個緩刑;第二次也就是認識馬飛這次,我調查的,基本跟你說的沒有出入,所以沒啥可說的。最后,我打聽了一下,他家是從他太爺爺那輩闖關東進的沈陽,一直生活在旭日村,整個家族幾十號人,平淡無奇,沒發(fā)過財,也沒吃不上飯,目前鄭偉算是幾輩人里混的好的.......下面有個更詳細的資料,你看看,處過幾個對象,我都整的八九不離十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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