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h市,地處東北與俄羅斯交界,比較偏遠(yuǎn),地方很小,頂天算個三線城市,路上隨便碰見一個人,都能達(dá)到看著眼熟的程度。
所以,今兒道道酒吧開業(yè),不管是沖他家里面子,還是他自己的狐朋狗友,都來了不少熟人。
gaga酒吧內(nèi),道道梳著個狼奔帶啫喱水的發(fā)型,一身純白色的緊身西服套件,腳踩lv豆豆鞋,腰間愛馬仕腰帶,一塊十多萬的萬國,戴在腕子上爍爍生輝,別看今年剛19,但人家穿的確實有樣,實乃混子楷模。
幾分鐘以后,洪濤開著路虎,后面跟著球球走了進來,進了大廳洪濤掃了一眼,道道麻溜走了過來,笑著點頭說到:“濤哥!”
“小宇呢?”洪濤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剛打完電話,還在路上呢,包房我留好了,屋里還有幾個朋友,走,咱一起喝幾杯!”道道拽著洪濤的胳膊說到。
“我和小宇要談點事兒,有安靜點的地方?jīng)]?”洪濤沒啥興趣跟一幫孩崽子扯犢子,所以停頓了一下,緩緩說到。
“那就在旁邊在開個包房!”道道笑著說道。
“拿著!”球球隨手從包里拿出一個碩大的紅包,撇了道道一眼,塞進了他的懷里。
“這啥啊?”
“隨禮錢!”
“濤哥真懂事兒…不不不…濤哥真講究!”道道胡亂語的說到。
“呵呵,走吧!”洪濤笑了一下,低頭往包房里走去。
……
另一頭,舞池里面,一個角落的沙發(fā)里,磊磊慵懶的靠在沙發(fā)上,玩著手機連連看,而吉木爾則是喝著小酒,兩眼放光的四處尋摸著妹紙。
常年的沙漠生涯,終年與駱駝為伴,這讓吉木爾的褲襠充滿滄桑,并且?guī)е稽c點黃沙…….
城里的姑娘美?。?
城里的姑娘不怎么穿衣服,還他媽愿意晃大腿,吉木爾喝著伏特加,一會看看這個,一會看看那個,不自覺的往手里,唾了口唾沫,認(rèn)真的捋了捋,一頭蓬松的羊毛卷,準(zhǔn)備用滿是風(fēng)沙的褲襠,在這舞池里刮點龍卷風(fēng)啥的。
“大鍋……這里的花姑娘多少“馬奶”,能密西一下?”吉木爾有點激動,一時間口音整的有點串。
“喝點酒,看一會就得了昂!!這的姑娘,你領(lǐng)不走!”磊磊抬頭看了一眼,還穿著帶有泥土的三接頭皮鞋,大紅領(lǐng)帶的吉木爾,善意的勸了一句。
“……我腫么滴呢??我卷發(fā)碧眼滴!難道長滴不像費翔么?親??”吉木爾有點急眼了。
“…呵呵…你有點像肺氣腫…!”磊磊笑著說了一句。
“我就不信,砸五萬塊錢,沒人跟我走!”說著吉木爾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甩著大襠褲奔著舞池走去。
磊磊望著他的背影,憔悴的搖了搖頭,淡淡的說到:“關(guān)鍵誰他媽能相信,你能掏出來五萬…唉…??!”
……
另一頭的包房里,洪濤坐在沙發(fā)上,皺著眉頭,看了看手表,小聲罵了一句:“死道上了?咋還沒來??!”
“呵呵,你就愿意搭理他!”球哥一邊唱著忘情水,一邊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當(dāng)當(dāng)!”
就在這時,敲門聲響起,洪濤看了一眼門口,煩躁的說了一句:“真他媽煩死了,一會你跟他們喝!”
“……操!”球哥放下麥克風(fēng)罵了一句,沖著門口喊道:“進來??!”
“吱嘎!”
門被推開,道道身后跟著六七個,打扮時尚,但年紀(jì)都不超過二十的青年,還有四五個穿著超短裙的姑娘走了進來。
“濤哥,他們聽說你在這兒,都要來敬杯酒!”道道笑著說道。
“嗯,坐吧!”洪濤抬頭看了一眼眾人,輕輕點了點頭,隨口說了一句。
“濤哥,久仰大名,難得一見?。?!”一個青年抓起桌上的洋酒,倒了一杯,一把拍在旁邊姑娘的屁股上,呵斥道:“操,有沒有點眼力價,給濤哥倒酒!”
“你濤哥打先鋒了,不能喝,來,酒杯沖我,球哥用老百姓的身份,給你們講講黑社會的故事!”球哥齜牙說了一句,屁股載歪著坐在大理石桌上,伸手松了松領(lǐng)口,笑呵呵的說到。
“妥了,跟球哥喝也一樣,去你們幾個陪濤哥嘮會磕!”道道愣了一下,笑著沖另外幾個姑娘說到。
道道說完,眾青年和球哥開始一邊喝著一邊扯著犢子,洪濤沒心情扯別的,低頭拿著手機,給宇少發(fā)了個短信,又催了一下。
……
吉木爾在舞池踅摸了一圈,也跟著dj搖了幾下,無奈身體節(jié)奏跟不上,跳的稍微有點奔放,在連續(xù)做三個提臀動作,沒提上去以后,徹底失去在整下去的性質(zhì),嘰里咕嚕的罵了幾句,轉(zhuǎn)身奔著小卡臺,繼續(xù)溜達(dá)著。
就在這時,吉木爾看到中央舞池的空隙處,有一個姑娘,單獨坐在卡臺上,吉木爾再次打量了幾眼,姑娘個子挺高,皮膚還算白皙,但臉上摸了起碼二斤大豆粉,根本看不清長啥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