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頭,我自己一個人從家里出來,慢悠悠的上了車,這幾天我心情不太好,王木木也難得他媽的大發(fā)慈悲一回,一連續(xù)給我放了十多天的假期,這段時間,我除了必要的給旭哥打幾個電話,問一下上海事情的進展以外,天天沒事兒,總愛往家樓下的一個小寺院跑。
這不是我有倆b錢,裝的有多小資,也他媽不是皈依佛門的征兆,我只是想跪在**之上,雙手合十,看著寧靜的佛像,聽著寶相莊嚴(yán)的高僧誦經(jīng),褪去我一些戾氣與浮華,在心里求個安穩(wěn),僅此而已。
今兒,我從寺院回來,回家洗了個澡,感覺休息的也差不多了,所以開著車,準(zhǔn)備去春天看一眼,因為小海和棍棍,最近剛出院,還得靜養(yǎng)兩天,現(xiàn)在春天就晨晨自己在盯著,一天也挺累的,我準(zhǔn)備買點吃的,去陪陪他。
開了不到半個小時,我的車緩緩?fù)T诹舜禾煳锪鏖T口,外面雖然都快打翻天了,但貨場里依然一片忙碌,春天門口的裝卸工,司機,文員,不停的拎著各種工具,穿著工作服進進出出的,看著還挺繁榮。
我停下車,關(guān)了車?yán)锏囊魳?,拉上手剎,拎著路上買的菜和酒,叼著煙,推門走下了車,公司的人看見我,能認(rèn)出的很少,因為我?guī)缀醪粊?,所以也jb沒人跟我打招呼。
“踏踏踏!”
上了臺階,我從電子玻璃門,邁著大步,走進了大廳,四周掃了一眼,隨后上了樓,推開晨晨所在的經(jīng)理辦公室門,笑著說道:“大弟兒?。「缮赌??”
“吱嘎!”
門打開,但屋內(nèi)卻沒人,我四周看了一眼,桌子上還放著冒著熱氣的茶水,座椅上的外套也在。
“操,又jb死哪兒去了!”我將手里的吃的放在桌子上,一屁股坐在老板椅子上,一邊等待著晨晨,一邊抽著煙。
過了十分鐘,晨晨還沒回來,我呆的無聊,掏出手機,準(zhǔn)備給他打個電話,但就在這時,敞著門的辦公室,一個人影,快步走了進來,我抬頭一看,愣了一下,笑著說道:“葫蘆瓢??咋滴了?這么著急?”
“飛哥,你來了?。俊焙J瓢看見我,撓撓頭挺憨厚的笑著打了個招呼,隨后停頓了一下,眨著眼睛問道:“飛哥,晨哥呢?你看見了么?”
“……沒有啊!我進來的時候,他就不在,你找他有事兒?。俊蔽夷闷鸪砍康乃?,隨意喝了一口,齜牙問道。
“嗯,急活兒,咱今晚五臺車跑山東,我得找晨哥,給我在出車證明,和貨物擔(dān)保上簽個字,都急死我了,貨裝好了,車全堵在門口,沒有簽字也出不去,后面幾家物流的車憋在后面直罵人!!”葫蘆瓢撓著腦袋說了一句。
“哦,那你等等,我給他打個電話!”我聽完正好拿著手機,撥通了晨晨的電話。
“干jb啥??!哥哥忙著封車呢??!操!”晨晨那邊雜音很大,一聽就是在貨場。
“你這老板咋jb混的,你咋還去干活了呢?”我笑呵呵的問了一句。
“今兒禮拜六,裝卸工少,我就被你屎哥抓壯丁了唄!”晨晨罵了一句。
“老屎也在???”我隨口問了一句。
“嗯,在一起呢??咋地,你來公司了?”晨晨笑呵呵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