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雪更是來了興趣:“能說嗎?”
傅延承抬手把她小臉扭到柳家老宅那邊:“不是什么好事,就不污你耳朵了?!?
初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指定是跟她一樣,查到了丁有文和那江慧文的丑事,不過那天發(fā)生的事情,不知道這家伙知不知道?
有了柳建東的威脅,葛秀蘭自然沒有再不依不饒。
村干部看他們消停了,警告了幾句,才相繼離開。
圍觀的眾人見沒戲看了,也都三三兩兩的結(jié)伴散了。
傅延承和初雪到家的時候,柳母已經(jīng)幫傅延承收拾好了房間,直接讓他住到了離初雪最遠的西廂房,也就是給夏秋留的那間房的隔壁房間。
只是她不知道的是,這安排正合傅延承的意。
畢竟不是因為未來岳父岳母挽留才留宿,而是本就想好了要留宿。
兩人回來各自洗漱后,又站在院里說了一會話,這才分開各自回房,也跟柳父柳母說了,明天一早就得起程回市里,不能影響明天上班。
半夜時分,西廂房的門被傅延承輕輕打開。
其實他開門的第一時間,東廂房的初雪便睜開了眼,就算是剛搬過來不久的新房,就算開門再謹(jǐn)慎,還是會有輕微的響聲。
以初雪現(xiàn)在的五感,自然能感覺到。
放開精神力,看著傅延承翻墻出了院子,之后一路往不遠處的牛棚而去,馬上便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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