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故意放慢腳步,和傅延承說著自己從小到大的糗事。
如春曉所說,老宅還真是熱鬧。
三房的蘇紅娟正嘮叨著:他爹,憑什么丁知青都和東子結(jié)婚了,還占了那邊的房子,你得抽時(shí)間跟大哥提一下,看什么時(shí)候給咱們騰房子。
柳山嶺一臉愁容:這事還是緩幾天再說吧,你沒看大房那邊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,咱們要是再提房子的事,怕是更不得安寧。
蘇紅娟急了:他爹,他們吵關(guān)咱們什么事。
柳山嶺蹙著眉頭看了過去:媳婦,咱們現(xiàn)在房子夠住,就算收回來不還是閑置在那,丁知青住著她就得給咱交房租,你著啥急。
聽到自家男人的話,一拍大腿道:也對,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。
有些不好意思的找補(bǔ)道;這不是她一下交了三個月的房租,我那個
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。
一旁的二閨女柳秋分拆臺道:忘了和大房分過房租的事了唄。
小兒子更絕:咱媽是兩全齊美,房租也收,房了也不讓住。
這話一出,氣的蘇紅娟拿起炕頭的掃炕笤帚就扔了過去:滾犢子。
再往前走就聽到了柳建東的聲音:丁素蓉,咱們可是領(lǐng)了證的夫妻,我親你一口怎么了
柳建東,你無恥,不講信用。
對,我是無恥,可要不是你,我名聲能臭大街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