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母看他在院里曬衣服,真是越看越滿意。
初雪上前準(zhǔn)備幫忙,可一伸手便碰到了傅延承換下來的短褲,后知后覺發(fā)現(xiàn)不對(duì)勁,等看清東西時(shí),臉騰的一下紅了。
真是尷尬死了。
她轉(zhuǎn)身就跑:你自己晾好了,過來吃飯。
進(jìn)了灶房后,抬手拍拍自己的臉頰,在心里好一陣心理建設(shè),這才臉上的熱度降了下來。
而看人跑走的傅延承,一開始還沒搞明白,這怎么剛過來就跑了,等看到盆里剩下的最后一件,忽地就笑了起來,原來如此。
笑過后,他也略有不好意思,趕緊把這東西擰干水后,裝到了洗了的褲子口袋里,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氣。
柳父從屋里出來,手上還提著半瓶子白酒,對(duì)著走過來的傅延承道:咱們爺倆喝一杯。
初雪阻攔道:不行,他一會(huì)還要開車,可不能喝酒。
結(jié)果柳父瞪了她一眼:這天都黑了,還走什么走,今晚就住家里。
傅延承自然不會(huì)拒絕,反正都訂婚了,自己以后就是柳家女婿,住一晚也沒什么,更何況家里寬敞,也不存在沒地方安頓他:行,那我陪叔你喝一杯。
說完,還看了一眼初雪,看她沒有不高興,趕緊拿過酒瓶,先給柳父倒了一杯,然后又給自己也滿上:叔,來,我敬你,感謝你們把初雪養(yǎng)的這么好,還把她許給了我。
說完,一仰頭,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悶了。
柳父眉眼里都是笑:快吃品菜壓一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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