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說不用的,可這是柳父的一片心意,看他褲子被露水打濕沾在小腿上:我知道了,爹你趕緊去換條褲子,這天陰著怕是要下雨,可別影響到腿傷。
柳父點點頭,進了屋。
說來也奇怪,要不是知道當時自己這腿確實傷的嚴重,他都要懷疑是不是一場夢。
之前聽人們說過,受過傷的人一遇天陰下雨傷處就會有異樣,可自己這腿自打恢復好之后,就跟沒受傷之前一樣,半點不舒服的跡象也沒有。
春曉揉著眼出來:二姐,我跟爹一起去送你。
初雪看了她一眼:不用,沒多少東西,爹陪我到公社辦完戶口遷出就回來。
春曉一屁股坐在房檐下的木墩上:二姐,那你什么時候回來
初雪洗漱好,進廚房端了飯出來:剛?cè)タ隙ǖ煤煤帽憩F(xiàn),后面有休假了便回來。
柳母端著涼拌黃瓜出來:對,這工作來之不易,去了一定好好干,站穩(wěn)腳跟最重要。
柳父換下濕褲子出來,也接話道:財務工作馬虎不得,要多學多看少說話,不過也要機靈點,一定得守好原則。
初雪吃著早飯,點頭應道:我記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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