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是兩個老哭包,得虧是視頻聊天,要不然倆老頭能抱頭痛哭。
就廖總長得知廖有為那研究項目是虞念個人注資后,越琢磨越-->>不對。
難免有所懷疑,他之前吃虞念點東西都怕給她吃窮了,她年紀輕輕的哪來那么多錢。
廖老自已是想不明白,就找他的生活智腦李副總商議。
李副總給他出的主意,在京都廖總長能說得上話的人,還跟虞念關系好比較了解她的。
也就那位林司令了。
而且林司令為人正派,從他那里得來的信息應該是準確的。
現(xiàn)在想想那天的事兒,李副總還是挺懷疑人生。
虞部長這些年確實不容易,但她現(xiàn)在的這個身份地位,是真用不著咱們可憐了她哇。
那位軍部老大跟科研界一把手,兩個平時都是不茍笑刻板嚴肅的人。
但那天那兩位......哎呦他都不想說,看到倆人那樣子他都怕被滅口。
要說這事兒真是歪打正著,讓他們找對人了。
林老確實是個正派的人,算是一股清流。
從不搞那些拉幫結(jié)派之類的,對哪方鐵面無私。
這也是人家那個位置坐的穩(wěn)的原因。
但問題是事關虞念啊,這位老人家平生的心眼子大概都用在給虞念鋪路上了。
廖總長也是個不會客套的,加上也都是老伙計了。
上來就直接把事情都交代了,當然他還著重說了下他跟虞念的關系。
表示自已是關心虞念,不是質(zhì)疑什么。
林老一聽那就明白了,先是大概跟他說了下虞念的大l情況。
就虞念那錢吧,確實是多的是。
有來路正的有來路不正的,但都是上面允許的。
讓廖總長不用擔心這點。
要不然虞念單獨出資這事兒被財務部爆出來,那早被那些瘋狗盯上了。
畢竟那數(shù)額,他們這些干了一輩子的人也拿不出來,更不用說虞念這小孩子了。
然后話鋒一轉(zhuǎn),就是虞念這些年的不易。
父母為國捐軀,這事兒老伙計是知道的。
甚至連沈家都扯上了,那孩子這些年就沒享受過一天親情。
其實他們這些老家伙早就替虞念鋪好路了,但虞念執(zhí)意要自已走這條路。
林老猜測應當是跟她父親有關,當然是他瞎說的。
主要是廖總長是虞以安的老師,這么說更能引起對方的通理心。
林老又細數(shù)了她一個小丫頭在京都的不容易,他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,生怕這丫頭被算計了去。
但奈何l系不通,有些事他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干著急。
林老說著說著那眼圈就紅了,替虞念賣慘這事兒林老已經(jīng)駕輕就熟了。
廖總長也聽的是老淚縱橫。
兩張老臉......相顧無,惟有淚千行。
就這樣,林老又成功給虞念忽悠下來一份力量。
廖總長跟林老通完話后,那叫一個焦躁。
不行,他必須得讓點什么。
那丫頭都這么慘了,還顧念著他跟她父親的師徒之情,出手幫他侄子。
他......他受之有愧啊。
廖總長是急的團團轉(zhuǎn)又使不上勁兒,主要是有勁兒也不知道往哪兒使。
李副總委婉的提醒,往虞部長的專業(yè)上想啊。
本來李副總是不想說的那么直接,搞得跟他被虞念收買了一樣,雖然確實是被收買了。
但奈何廖總長腦子實在過于直,尋思了半天還是跟李副總大眼瞪小眼。
打報告上去,把咱們網(wǎng)絡安全工作全權交由網(wǎng)安部負責。
只要虞念讓好,那在科研界也就有了一定的話語權。
加重她在那個權力中心的砝碼。
廖總長終于明白了,還是你聰明啊。
這才有了這份計劃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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