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到虞念的話柄,就先譴責(zé)上了。
不過沒關(guān)系,就她對自已這些嘲諷的話已經(jīng)夠了。
“小虞啊,我是好心提醒你。
畢竟我虛長你這么多年,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讓。
這種原則性的錯誤,我們不該也不能犯?!?
這么想著,劉江山繼續(xù)義正辭嚴的教育虞念。
虞念有些想笑,她幾乎是指著鼻子罵劉江山了。
結(jié)果這人全當(dāng)聽不見,還在自顧的講大道理。
是生怕自已不知道他的算計嗎?
既然如此......
“劉江山,鹿死誰手,還未可知呢。
你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?
你真以為你是你爹啊?!?
虞念眨眨眼,甚至嘴角還帶著笑意,一副無辜的模樣。
只是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堪稱炸彈。
“你......”
劉江山猛地站起來,伸手指著虞念,表情有些控制不住。
虞念這話在他聽來堪稱大逆不道了,被個小輩如此辱罵,這可以說是奇恥大辱。
尤其是這話是真的戳到他的肺管子了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他不是他爹,甚至跟他父親相去甚遠。
他父親的謀略是他拍馬所不及的。
不少人暗里都瞧不上他,這點他不是不知道。
只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直白的當(dāng)面說出來,尤其還是出自這么一個小輩口中。
“這就破防了?嘖,那您真是虛長了這么多年啊。”
虞念站起身后退一步,一驚一乍的有狂犬病是咋的,可別咬到她。
“虞念,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?”
劉江山臉色陰沉無比,放下指著虞念的手,但是那眼神卻帶是帶著絲絲殺氣。
“那您為什么不動啊,是不想嗎?”
虞念歪頭,比起耍嘴皮子,還真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。
“保重啊劉首長,我先走了?!?
虞念不等劉江山再說話,對他微微點頭,甚至露出一個燦笑。
干脆利落的轉(zhuǎn)身走人,完全不顧后面殺人的視線。
到這一步了,她跟劉江山完全不用顧忌面子了。
以后嘛,不是劉江山死就是她活。
“談完了?”
門口,梁豈正倚在旁邊的墻上,他在等虞念。
“嗯哼?!?
虞念嘴角上揚,她心情很好。
把劉江山氣了個半死,心情能不好嗎?
梁豈見她沒有什么異樣的表情,沒再多問。
反正這家伙不是吃虧的主兒,兩人一通往里走。
時間也差不多了,屋里已經(jīng)在張羅著入坐了。
席開兩桌,寒老跟陳老分別坐在兩桌的主位,不偏不倚。
其他人正在你推我請的分開落座。
誰坐在哪桌,跟誰關(guān)系好一目了然。
虞念自然是在寒老那桌的,就算看在寒戰(zhàn)的面子上,她也不會在今天給寒老難堪。
不過,值得一提的是,劉江山大概是被虞念氣狠了。
在外面平復(fù)情緒,遲遲沒有進來。
按規(guī)矩,也不算是規(guī)矩,一直以來的禮儀習(xí)慣,最小的最后入座。
但現(xiàn)在,虞念在眾人都坐好后,直接也在寒老那桌坐下。
“梁豈?!?
虞念不止自已坐,還喊上站在一旁準(zhǔn)備等劉江山進來的梁豈。
虞念的語氣不算太好,甚至算是帶著幾分威脅。
她不想給劉江山留面子,但也不能累及梁豈的名聲。
她自已不在意這些,也不在乎多一條惡名。
“選好位置了?”
梁豈語帶笑意,過去坐到虞念旁邊的椅子上。
要說虞念剛才是想替他正名,是自已逼他坐的。
那現(xiàn)在梁豈就是自已往上湊,表示是在等著虞念先選座位,他本來就沒打算等劉江山。
虞念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給自已加什么戲份。
梁豈對她無聲笑了笑,這小丫頭,實在是不用替他考慮那么多。
既然她想讓別人知道他們關(guān)系不錯,那不妨更徹底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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