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小金庫,并沒有將這些散的銀子放在心上。
小金庫沒了,一家子吃喝用度,都需要銀子。
他手指輕敲桌面,“今年外面的莊子收成如何?”
“哎?!?
管家忍不住嘆了口氣,反應(yīng)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“主子恕罪,老奴也是為侯府擔(dān)憂,樁子上缺水,高溫時咱們并沒有儲藏足夠的水,所以……”
莊子上雖然不至于顆粒無收,但收成不足每年的110。
除此之外,店鋪的生意一落千丈。
他顫顫巍巍,將賬本雙手奉上。
賬本攤開上面的數(shù)字慘不忍睹。
“每個月,就只有幾十兩的利潤?”
砰。
手重重拍在桌子上。
蕭臨川怒不可遏,“眼見著,馬上要舉辦慶功宴,到時候皇上一定會讓眾人捐銀,你們讓我捐什么?捐舊衣服?”
一群廢物。
這些店鋪加在一起,利潤不足百兩。
這樣下去,一家人就等著喝西北風(fēng)吧。
“侯爺,我們也是沒辦法,以前這些生意都是由夫人操辦的,自從夫人離開后,原來那些合作伙伴紛紛不與咱們合作了,所以上貨的價格高了許多……”
“行了,知道了,退下吧。”
蕭臨川疲憊的揮了揮手。
他將僅剩的銀票拿出來,面色陰沉。
皇宮宴會,眾人都會捐一些銀子。
身為侯爺,絕不能落于人后。
他隨后來到了柳如月的院子,當(dāng)說明來意時,房間陷入詭異的安靜。
好一會兒。
柳如月淚眼汪汪,“不是妾身不幫忙,只是,奴家嫁過來的時候并沒有多少嫁妝,所以……”
他將首飾盒拿出來。
盒子打開,里面竟然只有幾件撐場面的首飾。
剩下的,光環(huán)人家的丫鬟也不屑于用。
蕭臨川臉色一變,“我以前給你買的東西呢?”
柳如月懷孕時吃的穿的用的都是金貴的東西。
首飾每個月都要上千兩銀子。
柳如月輕咬下唇,淚珠在睫毛上掛著,楚楚動人,“這些日子你身體不好,我買了好多貴重藥材……”
總而之就是沒銀子。
蕭臨川氣血上涌,身子晃了晃,“那怎么辦,皇宮宴會,咱們至少要準(zhǔn)備5000兩銀子?!?
這已經(jīng)是最低的了。
按照規(guī)矩,侯府應(yīng)該準(zhǔn)備兩萬兩銀子。
柳如月低著頭,欲又止,“要不然,我們?nèi)ダ戏蛉四抢锟纯茨???
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周姨娘身為侯府老夫人,一定有不少私房錢。
蕭臨川帶著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周姨娘的院子。
庫房打開,傻眼了。
里面空空蕩蕩,竟然什么也沒有。
砰。
忍無可忍,蕭臨川一拳打在了墻上,“給我搜,我要看看哪個人熊心豹子膽,竟然敢掏空老夫人的庫房?!?
周姨娘是她親手送走的。
走的時候只有兩輛馬車,帶了一些必需品。
貴重的東西一件都沒有。
現(xiàn)在庫房空了,一定是這些死奴才。
蕭臨川一聲令下,老管家忙的焦頭爛額。
可是查了整整一天,一無所獲。
那些東西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。
“憑空消失?”蕭臨川喃喃自語,想起了郊外的那些金銀財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