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來。
蘇妤邇躺在馬車上。
一睜眼,驚蟄一臉驚喜,“小姐,你終于醒了,嚇?biāo)牢伊??!?
“沒什么?!?
蘇妤邇扯出一絲虛弱的笑,“貧血而已?!?
馬車外。
正要掀簾子的沈確,動作頓住。
他一臉尷尬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騎著馬繼續(xù)領(lǐng)路。
馬車內(nèi)的蘇妤邇對此一無所知。
她壓低聲音,“山上的事情有沒有告訴其他人?”
驚蟄搖頭,“奴婢是您的人,至于那兩個人,奴婢也試探過了,他們現(xiàn)在在您身邊就是您的人了,沒有您的允許,他們絕不會傳任何消息出去?!?
聽到這話。
蘇妤邇明顯松了口氣,“這件事情絕對不許告訴任何人,只是……那些女子怎么安置?”
“放心好了,我名下有一些酒樓鋪?zhàn)?,那些女子可以過去當(dāng)差有一條活路?!?
沈確聲音傳來。
蘇妤邇嚇了一跳,掀開簾子才看到,沈確騎著馬就跟在一旁。
“你怎么在這?”
“我正好去那邊辦點(diǎn)事,一路同行,我也能負(fù)責(zé)你的安全?!?
“好吧?!?
蘇妤邇放下簾子。
臉通紅一片。
沒辦法,想起了那天衣衫不整被沈確抱著的畫面。
男女授受不親。
好在這件事情沒人知道,不然,死路一條。
沈確,“……”
看到蘇妤邇面色紅潤的樣子。
他輕輕摩挲著手指。
想到那天把人抱在懷里時的感受,紅暈悄悄爬上耳根。
……
侯府。
一連幾天沒有得到任何消息。
柳如月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焦躁不安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不是說鬼面人是京城之中最靠譜的殺手組織嗎,人呢,銀子呢?”
沒有收到蘇妤邇被自殺的消息。
銀子也沒有還回來。
她氣的將茶杯摔在地上,“那些混賬東西也欺負(fù)我嗎?”
那可是她所有私房錢了。
好多首飾全部賣掉,才籌集到。
甚至還有……
她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。
一旁的小丫頭嚇得瑟瑟發(fā)抖。
恰在此時,老管家匆匆跑了進(jìn)來。
“夫人,您快點(diǎn)過去看看,侯爺不好了?!?
“什么?”
蕭臨川可是這家里的天。
天不能塌。
柳如月顧不得其他,腳步匆匆的來到了蕭臨川這邊。
床上。
蕭臨川雙頰通紅,上手一摸,滾燙無比。
“這是發(fā)燒了,趕快請大夫,不行請大夫沒有用了,趕快去請?zhí)t(yī),要把最好的太醫(yī)請來?!?
柳如月想了想,將一塊金豆子遞了過去,“記住,一定要找最好的太醫(yī)?!?
老管家看了看手里的金豆子,一臉嫌棄,不敢多說,腳步匆匆的跑了出去。
很快,一個年輕的太醫(yī)跑了過來。
柳如月臉色難看,“怎么回事,不是說讓你把最好的太醫(yī)請來嗎……”
“夫人,這位是太醫(yī)院院判的孫子。”
擔(dān)心柳如月說出口不擇的話。
老管家連忙打斷。
柳如月,“……”
尷尬的低著,站在一旁。
年輕太醫(yī)冷哼一聲,“本官才疏學(xué)淺,先行離開,另請高明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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