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天成功后,幾位天師終于實(shí)現(xiàn)了他們的愿望,那就是公款旅游,公款吃喝。祁晏一路上充當(dāng)他們的攝像師,拎包客,以及尋路員,讓幾位老人玩得非常開心。
等大家坐上回帝都的飛機(jī)后,所有老人已經(jīng)待他親如子侄。
岑柏鶴在機(jī)場外面等了很久,終于聽到廣播說祁晏乘坐的班次已經(jīng)降落了,他又等了一會,才看到祁晏與幾個老頭老太太說說笑笑的走出來,他走到祁晏身邊還沒來得及說話,這幾個老人就對他一陣猛夸。
“五官端正,身具正氣,福氣纏身,”老李頭對祁晏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你的對象很不錯?!?
“竟然還有帝王之相,”王老頭也湊過來看了幾眼,有些可惜地?fù)u頭,“可惜生錯了時代,太平盛世遇梟雄,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。”
“王叔,這些就不用說了?!逼铌贪厌佞Q從包圍圈里拉出來,給他介紹了了一下這幾位大師的身份。
等兩邊互相介紹完身份以后,祁晏笑瞇瞇地看著這幾位大師:“我們家柏鶴好歹也是晚輩,對吧?”
“不就是要見面禮嗎?”老李頭在兜里掏來掏去,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牌子,“岑小子,小祁這孩子平時很讓你頭疼吧,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,不要嫌棄?!?
“謝謝,”岑柏鶴接過木牌,笑著道,“錢錢他很好。”
不知道這木牌是什么木料制成,但是拿在手里十分的滑膩,就像是有人輕輕撫摸著心靈,舒適無比。
“沉香木做的福牌,”王老頭看了眼岑柏鶴手里的牌子,“老李對你也算是大方。”
岑柏鶴不太明白這東西的用處,便扭頭去看祁晏,祁晏握了握他的手,示意禮物只管收,沒問題。這讓岑柏鶴突然有了一種,到了男友家,得他家長輩見面禮的錯覺。
隨后他又收了幾份見面禮,等安排來的司機(jī)與車輛把幾位天師都送走以后,祁晏才對他道,“這些有錢都求不到的好東西,別弄丟了?!?
“出去玩得開心嗎?”岑柏鶴牽著他的手走進(jìn)車內(nèi)。
“還行,就是老爺子老太太們體力太好,我爬山爬不過他們,”說到這,祁晏有些泄氣,他趴在岑柏鶴身上,“還有就是想你了?!?
“我也想你了,”岑柏鶴在他唇上吻了吻,“回去洗個澡,好好休息一下?!?
岑柏鶴清楚,祁晏出去絕對不僅僅是玩耍這么簡單,想到剛才那幾個老人說話的態(tài)度,他心里隱隱清楚,這幾個老人可能與錢錢之前認(rèn)識的那些大師不同,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強(qiáng)調(diào)老人們送的是有錢求不到的好東西。
一般的東西岑家買不到,或者錢錢能給他,若連錢錢都覺得是好東西,那么可見這些東西是錢錢都不一定能做出來的。
“還有十天就要過年了,我們要準(zhǔn)備年貨了。”
祁晏面上的笑意帶上了愧疚:“柏鶴,對不起,今年除夕我可能不能陪你了。”
兩人在一起的第一年除夕就不能待在一起守歲,祁晏怎么想怎么覺得對不起岑柏鶴,他伸手抱住岑柏鶴的脖頸,“對不起。”
岑柏鶴心頭的興奮被冷水澆滅,不過心里雖然失落,面上還是露出了笑容:“沒事,我在家等你回來?!?
祁晏把頭抵在岑柏鶴胸膛,聽著岑柏鶴胸膛傳出的心跳聲,他把岑柏鶴的腰緊緊地抱住,不留一絲縫隙。
十天的時間轉(zhuǎn)瞬即過,祁晏從岑柏鶴手里接過他遞來的外套,對他笑道:“好了,我該出門了?!?
“我送你,”岑柏鶴不由分說,“我送你到機(jī)場?!?
“特殊小組的人到家門口來接我,”祁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,“外面冷,別出來了?!?
岑柏鶴勉強(qiáng)笑了笑,牽著祁晏的手往樓下走,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客廳里的向強(qiáng),門外還站著幾個穿著便裝的特警。
“岑先生?!毕驈?qiáng)看著這棟屋子里濃濃地春節(jié)氛圍,不知怎么的,總覺得有些不敢直視岑先生的眼睛。
“向先生早,”岑柏鶴幫著祁晏理了理衣領(lǐng),“吃過早餐了嗎?”
“這些車上都已經(jīng)備好了,請岑先生放心?!毕驈?qiáng)看懂了這個眼神的含義,那就是牽掛與擔(dān)憂。
“好。”岑柏鶴陪著祁晏走出門,直到他即將踏入車內(nèi)時,岑柏鶴忽然抓住他的手。
“錢錢。”
祁晏回過頭看他。
“早點(diǎn)回來,”岑柏鶴笑著在他額間一吻。
祁晏看到,大團(tuán)大團(tuán)的紫氣涌進(jìn)了他的身體,他的眼中已經(jīng)紫紅一片。
“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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