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火云尊者所在的火紅的巖石,被這海怪每次撞擊下,都會發(fā)出劇烈的動靜,就連這堅硬的巖石,都是四處成塊分散,爆射開來。
猛吸了一口涼氣,那綠袍老祖開口道:“這是什么怪物,怎么如此厲害,他那刀子一般的鱗片,似乎比飛劍還要鋒利。你這樓閣所用的巖石,受你火云魔功的烘烤多年,早已經(jīng)堅硬的變態(tài)無比,但在他的鱗片之下,竟然還是如此脆弱,實在是駭人聽聞!”
這個時候,丁浩也是腦子急轉(zhuǎn),暗暗揣測著海怪的來歷,只是丁浩雖然讀書萬卷,對于那些奇異的上古生物有都有所了解,但是現(xiàn)在看了這海怪半天,還是判斷不出它到底是什么東西。
大自然是如此的神情,雖然從古自今,多數(shù)的動物植物都被有心人給發(fā)覺記錄了下來,但畢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詳細(xì),至少丁浩就從來沒聽過這海怪的來歷,或許這海怪正是其中一個落網(wǎng)之魚吧。
見那綠袍老祖感慨完畢,目光爍爍的望著自己,丁浩搖了搖頭,苦笑著說:“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何怪物,反正在我的印象與資料中,從來沒這個怪物的描述?!?
聽丁浩如此一說,這邊無極魔宗的眾人都有些詫異,別人不知道丁浩的神奇,與他相處了許久的血魔列山等人,可是知道這丁浩對于那些上古的異獸,都是有著很深的研究的,現(xiàn)在就連他都不知道這海怪的來歷,看樣子這海怪還真的夠神奇的了。
就在這些人仍然在疑惑之時,那火云尊者向陽天已經(jīng)驚呼一聲道:“小心,這畜生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們的蹤跡了,現(xiàn)在正往我們這邊行來,大家都小心應(yīng)付?!?
此話一出,眾人都是注意力集中,細(xì)看那果然迅速游來的海怪。
剛剛過來之時,那一直在血魔列山的血繭里面運(yùn)功調(diào)息的浪子蔣浪,并沒有隨大家一同出來,而是被血魔列山給留在了這火云尊者向陽天的樓閣當(dāng)中。
也正是如此,這一行人當(dāng)中,并沒有任何人是累贅,若是真要算的話,也就只能是修為低微的丁浩與馮星然了,不過借助與逆天魔劍的丁浩,即使在這海里也依然能發(fā)出了速度上的優(yōu)勢,雖然帶著馮星然,但似乎并沒慢上多少。
也正是如此,眾人也并不擔(dān)心他,全部都是眼睛一致的盯住那沖來的海怪,神情也都微微有些緊張。
說來話長,但這海怪的速度卻是無比的快捷,眾人才剛剛反映過來,這海怪其實就已經(jīng)沖了過來。
沒有任何猶豫的,所有人全部是四散開來,如同一個盛開的花朵般,向著四面八方馳去,只是在離開的同時,都是對著那海怪打出數(shù)道的法決劍芒。
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,那海怪雖然是被眾人的法決劍芒打中幾下,身體只是顫動了兩下,發(fā)出了非常奇怪的一種叫聲,即使在海底深處,丁浩等人都似乎能聽到似的。
那海怪身體的轉(zhuǎn)動之勢阻了一阻,但似乎并沒有多大事情,那三個品字行的綠油油的眼睛閃了閃,便又朝著那火云尊者向陽天沖了過去。
這海怪看樣子并非智商低下無比的生物,肯定是認(rèn)得這火云尊者向陽天,否則不會放過所有人,偏偏盯上那火云尊者。
這火云尊者與這海怪爭斗了幾次了,對于這海怪的習(xí)性仿佛也是熟悉無比,只見這火云尊者向陽天,帶著這海怪四處轉(zhuǎn)動,還時不時的射出劍芒攻擊一下兩下,雖然并不能給予這海怪多大的傷害,但似乎也讓這海怪吃痛無比,更是連連追趕著火云尊者。
就在眾人以為這海怪肯定是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時候,那海怪的背甲之上,突然涌出了幾道粗黑的觸角,猛的朝著那火云尊者向陽天掃來,不但突然,而且精確到了極點(diǎn),比起那火云尊者劍芒攻擊的速度,都似乎快了許多。
但向陽天似乎也早知道這海怪的手段,在躲避的同時,連忙祭起了護(hù)身的罡罩,在那海怪的觸角襲來之際,手中的火紅飛劍更是連連揮動,射出了道道的凌厲劍氣。
海怪見這火云尊者的劍氣出現(xiàn),那剛剛射出的觸角,竟然連連浮動,不可思議的改變了幾個方向,竟然繞過了那凌厲劍氣的襲擊,還是朝著那火云尊者掃了過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,觸角硬生生的落在了那火云尊者的罡罩之上,火云尊者怒吼一聲“畜生”,竟然有些不穩(wěn),險些從那飛速行進(jìn)的動作中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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