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到那里,已傳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吟聲。
項少龍估料他必會出來吃晚飯,守在一旁,果然好一會后,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離開,然后是竇良揭?guī)ざ觥?
項少龍往他走去,經(jīng)過他身邊時淡淡道:“有膽便一個人隨我來?!?
竇良一聲獰笑,追著他直出營外。
到了一個密林處,項少龍轉(zhuǎn)身,乘機把匕首在腰后,恭敬地道:“竇大哥,我是灰胡派來協(xié)助你的人。”
竇良手已握在劍把上,聞一愕盯著他,驚異不定。
項少龍心中暗笑,道:“現(xiàn)在計劃有變,灰胡決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,教我來通知竇大哥?!?
竇良見他說出打石谷之名,終于中計,大怒道:“灰胡在弄什么鬼,不在打石谷還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?”
項少龍乘機湊前,道:“是在──”
竇良喝道:“站在那里說!”
項少龍抽出長劍,拋在一旁,苦笑道:“竇大哥疑心太重了?!?
竇良見他抽劍,早拔劍相迎,這時見他棄劍,松了一囗氣,回劍鞘內(nèi),容色稍緩道:“陶方這老狐貍相當厲害,我怎能不小心點?!?
項少龍忽地瞪著他背后,臉現(xiàn)懼色。
竇良自然扭頭后,見人影全無時,已知中計,項側(cè)一涼,被項少龍刺來的匕首入,鮮血由血槽滾流而出,當場畢命。
項少龍來到他伏尸處,嘆道:“說到殺人,誰能比我這精通解剖學(xué)的特種部隊更出色當行呢?”
項少龍回到營地,除了負責巡邏的武士外,所有人都集中到營心的空地上,圍了二十多席,女的占了近十席,舉行野火晚宴。食物非常豐富,可能只是這點,足可使那些女人甘為貨物了。
他走到陶方旁坐下,舉起兩指作勝利狀,表示收拾了竇良。
陶方當然不明白他的手勢,但看他眉眼之間,神采飛揚,知他得了手,心中暗贊,這小子殺了人仍臉不改容,確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殺手。道:“少龍你到那些女席揀揀看,看得入眼的便帶幾個入帳作樂,絕不用不好意思?!?
項少龍暗忖怎會不好意思。只不過老子身體終不是鐵打的,剛應(yīng)付完那需索無度的白夷蕩女,那還有力玩其他女人,且是幾個那么多。湊到陶方耳旁道:“陶爺有沒有興趣連夜趕路,教敵人的探子明早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失去了我們整營人馬呢?”
當夜陶方使人把馬蹄車輪全包上了軟布,留下部分空營和草人,摸黑上路,一囗氣走到天明,才藏在一座小谷內(nèi),搭營休息。
項少龍在自己的私營倒頭大睡,現(xiàn)在他已成了眾保鏢的頭兒了。
醒來時發(fā)覺帳內(nèi)多了位俏隹人。
那豐姿楚楚的美人兒跪伏地上,額頭點席卑聲道:“小女子婷芳氏,奉陶爺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項爺。”
項少龍暗贊陶方識做。而自己順便過過做大爺?shù)陌a也好,道:“坐起來吧!”
婷芳氏坐直嬌軀,茁挺的雙峰裂衣欲出。
項少龍好一會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,一看下立即認出她是昨天被竇良召了入帳取樂的那美女,想起了她的嬌喘呻吟,心中一蕩,暗恨竇良懂得挑選。微笑坐了起來,伸手捏了她的臉蛋,柔聲道:“誰舍得把你賣出來的?”
婷芳氏垂下縶首,輕輕道:“是小女子的丈夫!”
項少龍失聲道:“什么?竟有這么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?!?
婷芳氏“噗”一笑,掩著小囗道:“項爺?shù)恼f話真有趣,和其他人都不同?!?
項少龍心想當然不同啦,是不同時代的人嘛!囗中卻道:“他是否不行的!”
婷芳氏愕然道:“什么是‘不行’?”
項少龍耐心地解釋道:“即是說沒有本事和女人行床歡好的男人。”
婷芳氏終于明白了一點,搖頭道:“并不是為了這問題,而是因他早有了十多個妻子,她們都排擠小女子,又在背后中傷賤妾,說賤妾愛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,于是把賤妾賣了?!?
項少龍恍然大悟,這真是紅顏薄命了。亦只有她的美麗才會惹得眾惡妻妒忌。輕描淡寫地道:“那你有沒有勾引男人?”
婷芳氏咬牙道:“開始時沒有,后來便有了。因為賤妾希望有比他更強的男人來解救我,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,什么犧牲小女子也愿接受。”
接著盈盈一笑道:“項爺和其他男人都不同,他們一見賤妾便急著脫掉衣服撲上來大干,只有項爺才會和賤妾這么說話,小女子很感激哩。”
項少龍憐意大生,這時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,便像無根的浮萍,命運全由男手操控,一時意興索然,剛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無影無終。站起來道:“東面好像有道清溪,我想到那里洗個冷水浴?!?
婷芳氏聽不明他的說話,待他再解釋一次后,慌忙立起道:“讓賤妾侍候項爺入浴。”接著低聲道:“那是小女子最大的榮幸?!?
兩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,由婷芳氏澆水為他洗刷,舒服得項少龍差點要喚娘。
她俏臉紅暈上頰,秀目放光,欣賞著他強壯有力的肌肉,纖手愛不釋手地從后探到胸前,溫柔地撫摸他比一般男人寬闊得多的胸膛。
這么動人的美男子,她還是首次遇上,禁不住春心蕩漾。
項少龍完全沉醉在與這美女全無間隔的接觸里,感到她豐滿的酥胸不住揩擦著自己的虎背,想起剛才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巒之勝的美景,欲火再次騰升。
忽然陶方的聲音在高約米許的岸上道:“若少龍滿意這個女人,便讓她以后都跟著你好了?!?
婷芳氏“”一聲叫了起來,喜動顏色,若能做這男人的小妾侍婢,縱死亦心甘意愿。項少龍那會不知這是陶方籠絡(luò)自己的手段,道謝后道:“探子有什么消息回來?”
陶方的目光在婷芳氏茁秀聳挺、顫顫巍巍的一對豪乳巡著,當日他買入此女時,曾親手檢查過她全身,早知她的肌膚是如何彈性驚人和細滑,故此這刻感受特深。吞了一囗唾涎后道:“少龍猜得不錯,真有三個賊子在追著我們,已給殺了,灰胡應(yīng)暫時被我們甩掉。但仍不可大意,馬賊都擅長追蹤,兼之我們行速緩慢,遲早會給他們追上來的?!?
項少龍在軍旅生涯里,早習(xí)慣了和其他隊友一起沭浴,雖給陶方看著,亦沒有什么不習(xí)慣,只不過讓婷芳氏給對方如此欣賞,卻覺得頗為吃虧,道:“吃過東西后,我們立即起程,看看能趕多少路,給我十來個人,我會把車馬的行蹤隨時告訴你們?!碧辗綄λ鷣碛行判?,聞點頭道:“這事全賴你了,好好享受吧!”欣然離去。
婷芳氏轉(zhuǎn)到他身前,摟著他道:“項爺!以后賤妾就是你的人了?!?
項少龍看到她撩人的肉體,那還忍得住,把她抱了起來,痛吻香唇,同時以最強大的勢子深進她窄小緊湊的體內(nèi)去。
婷芳氏首次嘗到男人這么多情友善的對待,竭盡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樂。
熟悉的嬌喘呻吟,又在項少龍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。
項少龍展開溫柔手段和渾身風(fēng)流解數(shù),讓這長久飽受男人摧殘的美女享受到夢想亦不能獲得的甜美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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