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對待韓振的態(tài)度很是尊敬“叔,我出來第一件事,就是來謝謝您的,如果不是你,我一輩子都要住在監(jiān)獄了?!?
韓振搖了搖頭“你和于江從小一起長大,我們兩家關(guān)系一直不錯,你父母的事情我深表遺憾,但是能幫助你的,我還是要幫助你的,你這孩子,以后不要那么叛逆了,現(xiàn)在op市官場的水越來越渾了,我韓振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得進(jìn)監(jiān)獄,更別提你了?!?
“我知道了,叔,您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(shù)”男子低頭,眼神閃爍“我想去看看于江?!?
“去吧,現(xiàn)在就去吧,我安排人帶你去看看?!?
“謝謝叔,叔,我記著這以前是于江的房間?!?
“自從于江進(jìn)了監(jiān)獄,這么長時間了,我一直是住在這個房間的?!表n振瞅著一邊的男子“我去著手安排,你去吧?!?
“叔,您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,于江不在的這些日子,您把我當(dāng)孩子一樣看待就好?!?
“好了,你去吧,我累了,想休息了。”
男子緩緩的出了房間,韓振的司機(jī)站在外面,伸手一指“大建,來這邊?!?
李**,外號大建,是于江的發(fā)小,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,彼此之間的關(guān)系非常的要好,大建15歲因為參與搶劫,被勞教了2年,剛從少管所出來沒有一個月,又因為故意重傷罪,判刑7年,好在韓振連忙幫忙周旋,從中運(yùn)作,這才讓他22歲就從監(jiān)獄里面出來了,他出來之后本來想來找于江的,因為于江是他唯一的朋友了,誰知道,于江卻也進(jìn)了監(jiān)獄。
半個多小時以后,在xx省op市監(jiān)獄,大建看見了滿臉胡子的于江,于江小平頭,胡子也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有刮了,整個人都散發(fā)著一股子陰沉的氣息,看的大建有些不自在。
“我出來了,以為你在家,結(jié)果,你卻進(jìn)來了”搭建嘴角上揚(yáng),挺無奈的“怎么樣,適應(yīng)么。”
“還好,就是悶得無聊”于江瞅著大建“我自己住一個單獨(dú)號子的,成天除了悶得發(fā)慌,別的到?jīng)]有什么,你又老氣了不少?!?
“你也好不到哪兒去”大建笑呵呵的看著于江“我想找個人喝酒。”
“等我一段時間”于江伸了個懶腰“這些日子幫我多照顧照顧我的父母,等我出去的,我陪你好好喝。”
大建想了想“我這一輩子就你這么一個知心朋友,不能光喝酒”大建撇了撇嘴“我還想生存?!?
于江瞇著眼,往前傾著自己的身體“我本來不用進(jìn)來的,以后子承父業(yè),一片大好仕途,我是被人毀的,他們毀了我一輩子,還有我妹妹的一輩子,她不喜歡這條路的,她是個女的。”
大建雖然比于江大兩歲,但是從小他和于江在一起,就是什么都聽于江的,他瞇著眼,瞅著于江,一個字都沒有說。
于江這個時候微微一笑,嘴上面胡子拉碴的“等我出去,我接著帶你生存,他們既然喜歡毀我,那我就要讓他們體驗一下毀我的代價?!?
大建笑了,活動了活動自己的筋骨,瞅著眼神疲憊,滿臉頹廢的于江,兩手一攤“我等著你?!?
在l市,秦軒的公司里面,王越,秦軒,劉震東,三個人坐在一邊喝茶,另外一個房間,白云陳小賢一伙人在打牌。
劉震東裹著厚厚的衣服“阿嚏”他又打了一個噴嚏“麻痹的,今天怎么了,竟打噴嚏”說完,他順手從一邊拿起來一支注射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