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有更好的辦法消食?!敝芪涞刍剞D(zhuǎn)身,捏捏她挺翹的鼻頭,嗓音暗啞。存了五六個月的念想,今天終于讓他盼來了,他如何等得了?吃飯的時候都有些食不知味。
“可是皇上,臣妾還未沐浴熏香?!泵仙S転殡y的開口。按規(guī)矩,皇上翻了綠頭牌,妃子就要沐浴熏香等候皇上臨幸,她今天可什么都沒準(zhǔn)備就被突然襲擊了。
“常喜,備水?!敝芪涞蹎÷暶?,殿外常喜答應(yīng)了一聲,叫來幾名太監(jiān)快速送水進(jìn)去。忍了近六個月,皇上肯定是急了。
“都出去。”男人揮手,將殿內(nèi)伺候的宮女和太監(jiān)全部遣退,末了看向桑榆,漆黑的眼眸燃起兩團(tuán)熱火,“朕和你一起洗。”
迎上男人滾燙的視線,孟桑榆耳尖迅速充血。男人低笑,暗含沙啞的笑聲性-感至極。他知道桑榆有一個特點,臉想紅就紅,簡直是信手拈來,但真正羞澀了,紅的卻是耳尖。
“臣妾幫您更衣。”孟桑榆心尖微顫,極力抵抗男人散發(fā)出來的男性魅力。
“朕幫你更衣吧?!敝芪涞蹎÷曢_口,一手揉捏她滾燙的耳垂,一手去解她的衣襟,三兩下褪去她的外袍。
在孟桑榆愣神的片刻,她已經(jīng)被扒了個精光,抱進(jìn)溫?zé)岬脑⊥袄?。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,她一邊撩水一邊瞇眼欣賞男人脫衣的動作,暗自腹誹道:果然是閱女無數(shù)的皇帝,真是善解人衣啊!
男人的肩傷已經(jīng)痊愈,留了個淡淡的疤痕,看上去很有野性,將養(yǎng)了一個月,身體又恢復(fù)了原來的強壯,寬肩窄腰,肌肉線條流暢,看著很是賞心悅目,腹部還有排列緊致的六塊腹肌,讓人直想伸手去摸一摸。這無疑是一具完美的男性軀體,足夠誘-惑全天下的女人,更別提他下腹早已挺立的,一手難以掌握的深紫色巨物。
進(jìn)宮三年,每一次纏綿都是敷衍了事,孟桑榆哪里認(rèn)真看過男人的身體?她撩水,潑在自己隱隱燒紅的面頰上,不自在的撇開頭。
眼角余光一直關(guān)注著她的表情,周武帝暗笑,跨進(jìn)浴桶,從背后將她圈進(jìn)懷里,雙手由她的肩頭滑落,在全身游走,滑膩的觸感令他滿足的長嘆。他終于可以好好抱一抱桑榆了!
“皇上,臣妾幫您擦背?!备杏X到臀縫擠進(jìn)了一根粗大的硬物,孟桑榆身體有些僵硬。
“不用,朕幫你洗?!蹦腥俗奈撬┌椎牟鳖i,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渾圓輕輕揉捏,下腹的硬物有增大的趨勢,呼吸也越來越急促。
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孟桑榆的背部,令她渾身的皮膚開始發(fā)燙。
男人修長的指尖從平坦的小腹溜到郁郁蔥蔥的谷地,順勢鉆入花心撥弄,孟桑榆軟倒在男人厚實的胸膛,渾身似觸電般顫抖起來,黑白分明的鳳目氤氳出一層水汽,迷迷蒙蒙的看向虛空,檀香小口不停嬌-喘,除了吟哦‘皇上’二字,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她動-情了,不要懷疑,這還是入宮三年來的第一次。
“桑榆,朕好想你”男人一邊舔吻她的背部,一邊傾訴滿心的思念,見她臉上情絲浮動,不禁滿足的低笑。他失去了桑榆三年的時光,現(xiàn)在,他只想竭盡所能的取悅她,讓她感覺到快樂。
抱起女人跨出浴桶,大步走到榻邊放下,他俯身,用唇舌膜拜女人身體的每一寸:飽滿的額頭,嬌嫩的唇瓣,優(yōu)美的鎖骨,纖長的指尖,渾圓的胸部,平坦的小腹,甚至連圓潤可愛的腳趾頭也沒有放過。
他一邊舔吻允吸,一邊啞聲詢問,“桑榆,喜歡朕這樣對你嗎?嗯?”
回答他的只有孟桑榆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嬌喘。他饜足的低笑,頭埋進(jìn)早已濕潤的花心,用盡所有技巧去取悅身下的女人。桑榆非常熱情,反應(yīng)既自然又純真,完全遵循了內(nèi)心的本能,沒有一絲矯揉造作,叫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。
孟桑榆腦袋里炸開一朵又一朵煙花,身體里到處流竄著星星點點的火苗,激越戰(zhàn)栗的感覺與之前敷衍了事的性-愛完全不能相比,令她只想放肆沉淪。
“看著朕,說你喜不喜歡?”下-身腫脹難忍,周武帝擒住桑榆的下顎,一邊啞聲詢問,一邊輕輕嚙咬她殷紅的唇瓣,硬挺的巨物在花心摩擦挑弄,就是不肯進(jìn)入。
“喜歡!喜歡!你就不能快點嗎?!”孟桑榆的眼睛都被男人的撩撥熬紅了,摟住他脖子,雙腿纏上他精壯的腰,臀部主動上挺接納他的巨物,忘情的律-動起來。
小東西真野!周武帝悶哼,差點被她的突然襲擊弄的一瀉千里。懲罰性的在她耳垂咬了一口,堵住她雙唇大力挺-動。與相愛的人做-愛-做的事,那美妙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來形容,周武帝這才知道,以前的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。
肉體-交-纏的聲音持續(xù)了大半夜,站在殿外的常喜佝僂著腰,用佛塵擋住自己的下半身,悲憤的想到:統(tǒng)領(lǐng),你什么時候派人來接替屬下,太監(jiān)這活屬下干不下去了!
作者有話要說:艾瑪~終于寫到這一步了,圓滿了!肩周炎都不痛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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