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千龍冷冷的說道:“是你授意那兩個護衛(wèi),阻攔孫家主和馮業(yè)的?”
“確實是我?!碧茻ú收f道。
“蠢貨!”
唐千龍冷哼一聲,毫不客氣的說道:“就算你要試探馮業(yè),也不該用這么愚蠢的法子?,F(xiàn)在鬧成這個結(jié)果,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!”
“爹,我錯了。”
唐煥彩連忙說道。
唐千龍扭頭看了一眼夜風(fēng),又對唐煥彩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想好如何試探他了,剩余的事情不用你管,你別再給我添麻煩!”
“是,爹?!?
唐煥彩點了點頭,退往一邊。
夜風(fēng)感到有些無聊,站在這里沒什么事情可做。
而孫艷玲也是一樣的。
夜風(fēng)笑道:“我不適應(yīng)這種場合并不奇怪,可你這位孫夫人也不適應(yīng)這種場合,這就說不過去了?!?
孫艷玲苦笑起來:“馮前輩你錯怪我了,我雖然出身豪門,但我只是個女流之輩,從小到大一直都生活在孫家,很少有出門的時候。這種宴會,其實我參加的也不是很多,所以不太習(xí)慣?!?
聽到孫艷玲這么說,夜風(fēng)才點了點頭。
隨后夜風(fēng)就看向靠墻放著的那一列長桌,說道:“既然我們都沒興趣和這里的人交際應(yīng)酬,那就敞開肚子吃,總不能白來一趟。你不是還給唐千龍準(zhǔn)備了壽禮么,那就更不能虧本了?!?
夜風(fēng)說罷就朝著那一列長桌大步走去。
孫艷玲有些無奈。
在這種高檔次的宴會上大吃大喝是會被人瞧不起的,不過夜風(fēng)根本不在乎他人的目光,孫艷玲自然沒什么好說的,只能跟著一起過去。
到了餐桌旁邊,夜風(fēng)就直接信手拿起一只盤子,挑自己感興趣的吃食往盤子里夾。
不一會兒,夜風(fēng)的盤子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孫艷玲見狀也不管了,學(xué)著夜風(fēng)的樣子給自己夾菜。
兩人在這里胡吃海塞,頓時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,甚至還有人議論起來。
“快看那邊?!?
“那兩個人是誰啊,竟然如此無禮!”
“真是丟人現(xiàn)眼!”
“幾輩子沒吃過好東西了,竟然這么著急,真是一點禮義廉恥都不懂!”
“如果是我家的人,我恐怕沒臉見人了!”
大廳里的議論聲越來越大,夜風(fēng)和孫艷玲都聽見了。
孫艷玲感到有些不好意思,美艷的臉頰變得紅通通的。
可是夜風(fēng)卻神色如常,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。
唐千龍自然也注意到這一幕了,他稍稍有些錯愕,隨后就啞然失笑:“這位馮前輩還真是無拘無束,隨心所欲?!?
“哼,依我看他只是個沒教養(yǎng)的家伙罷了。”唐煥彩冷哼一聲說道。
正在這時,另一個年輕人來到了唐千龍的身旁。
這個年輕人與唐煥彩頗為相似,但是更顯得年輕,而他就是唐煥彩的親弟弟唐煥歌。
“爹,我要不要過去提醒一下?”唐煥歌問道。
“有什么好提醒的,這正好是個機會?!?
唐千龍說著就掃視大廳里的人群,忽然注意到了一個人。
那個人是一個光頭,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,臉上還有一道傷疤。
那道傷疤,使得他看起來十分兇悍,而此人在日輪城也確實有些兇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