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在阿日娜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向窗戶外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阿骨朵的身影添了幾分落寞和孤寂,這種感覺讓阿日娜的心里再難受不過。
不過很快她就又重新笑了起來,因為她很清楚,在阿骨朵出兵的時候,恐怕就是她喪命之時。
畢竟當(dāng)初她回來拓跋國中,可就是為了讓兩國和平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她沒有做到就算了,甚至還親自促成了這次的戰(zhàn)事,又怎么可能會好過。
可這件事阿日娜決定誰也不去告訴,畢竟這種情況,也是她自作自受,哪怕能夠讓阿骨朵重新找回到當(dāng)初的感覺,她也算值了。
從大齊國中出來后,阿日娜的心里其實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去死,只有這樣她才算是得到解脫。
只不過她在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,要是就這么死了,豈不是太不值當(dāng)了,所以她才會在回來后,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做出這個決定。
因為毒誓已經(jīng)發(fā)了,哪怕她一直沒有去做,那她的身體也會變得一天不如一天,這種感覺她真的受不了。
看著眼前這一幕,阿日娜微微勾起嘴角,索性就重新躺在了床上,或許她剩下最后的生命,就都要在這里度過了。
拓跋國中的動靜,安若晚也有所感覺,畢竟當(dāng)初再怎么說,也是參加過兩國之間戰(zhàn)事的人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拓跋國中一定會在不久后有所舉動,
只是安若晚沒有想到,竟然是在她來過這里后才有所感覺,現(xiàn)在就是顧北塵不在,不然她一定會問出一句。
難不成阿骨朵連阿日娜的性命都不顧了
但要是知道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話,恐怕都要說出,其實是阿日娜根本不顧阿骨朵的死活。
白俞,拓跋宮中一定不對勁,你有沒有什么辦法,能夠去打探一下消息。
或許是因為到了拓跋國中,安若晚對于小白的感覺更加明顯,顯然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它了。
而接下來的時間,自然要把目光放在拓跋國中。
對于安若晚口中所說,白俞自然不敢隨意應(yīng)聲,那可是拓跋宮中,又不是他們大齊,還能讓他們輕易進去。
看出白俞面上猶豫,安若晚并沒有因為這件事為難他,而是加快速度想要先找到小白,說不定就能有什么新發(fā)現(xiàn)。
過了一下午,直到夜幕降臨時,白俞才在路邊進了一家客棧,讓兩人暫且住了下來,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,這天晚上就有人找上門來了。
大晚上的有人敲響了安若晚的房門,白俞第一時間就落在房間門口,擰緊眉頭看向安若晚,剛準(zhǔn)備提醒她外面情況不明,卻看到安若晚站起身穿上鞋,過來就把門打開了。
站在門外的身影她并不認(rèn)識,可這也不能改變她看著那人十分親切的感覺。
愣了兩秒后,安若晚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小白!
隨著這兩個字一出口,就像是一句咒語,面前失去一些什么東西的公公,在安若晚話音落下后,雙腿一軟躺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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