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安若晚看向身旁之人,不覺會心一笑。
等這件事說完以后,安若晚也沒有在這里多待,和楚紫祎告別后就離開了此處。
回去的路上,或許安若晚還有些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,方才她不過是見到了楚紫祎,沈青海心中對于此事,又是何種看法
不過此番拓跋大軍來襲,顧琮做出那種事情,又怎么能不讓人氣惱。
如今宮中也不知道皇后那邊,究竟有沒有出現(xiàn)旁的差錯。
而皇后宮中,對于宮中出現(xiàn)的動靜,她自然了如指掌,只是她也沒有想到,顧北塵的動作竟然會這么快,待她反應(yīng)過來,竟已然是珍太妃出現(xiàn)在了她的面前。
見過皇后娘娘。
珍太妃話音落下,又不覺變了臉色,還不忘提起嘴角重新看向眼前。
現(xiàn)如今,應(yīng)當(dāng)已不能用皇后來稱呼您了吧,那不知道您想讓我如何稱呼。
眼看著珍太妃面上笑意,太后當(dāng)即就變了臉色,只不過一貫以來她身為后宮地位最高的女人,絕對不允許她當(dāng)著珍太妃的面,露出太多旁的神情。
故而太后不過是抬起眼睛看了眼面前的身影,并沒有開口,不過是依舊轉(zhuǎn)動著手中的佛珠,嘴里念念有詞。
而珍太妃倒有的是時間,干脆就坐在了她的身旁,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態(tài)度,還不忘自顧自說了下去。
想當(dāng)初你兒子是太子,你就是尊貴的皇后,你說你,為什么這么想不開,要讓顧琮做出投敵叛國的這種事情,現(xiàn)在好了,煮熟的鴨子飛了,你想想,值不值當(dāng)。
不得不說,珍太妃的話正正好好戳在了太后的逆鱗上,
當(dāng)初她如何不知,顧琮本就是名正順的太子,又怎么需要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可到了如今這一步,她也早就忘了當(dāng)初為什么要做出這種決定。
若是珍太妃是來冷嘲熱諷的,那現(xiàn)在就可以離開了。
終于等到太后開口說出第一句話,珍太妃的眉眼間就不自覺劃過一抹詫異。
本宮還以為,你得知顧琮的情況后,一時間上火腫了喉嚨說不出話來呢。
聽到珍太妃這幸災(zāi)樂禍的話語,讓太后面上神情更加難看,哪怕握著佛珠的手都變得更加用力,手背上隱約透漏出了幾分青筋。
看著眼前這一幕,珍太妃知道她故意說出這些話還是管用的。
但僅僅如此肯定還是不夠的,珍太妃就再度開口說道。
不過,太后你不會還在想著,憑借著你手中的那些人手,還可以將一切變回之前的樣子吧。
不得不說,珍太妃措不及防說出口的這番話語,讓太后的動作不自覺愣在原地。
別忘了,顧琮和拓跋國中勾結(jié)一事是真,再加上先皇當(dāng)初留下來的圣旨,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對他不利,你覺得,你有多大本事
聽到這話的太后不覺冷笑出聲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如今這么費盡心思的主動開口,無非就是因為,現(xiàn)在那個位置上的人,是你兒子。
此話一出,珍太妃卻并沒有被她的話牽著鼻子走,畢竟不管從什么方面來看,顧北塵如今的情況,都和顧琮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