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望了一眼如通死豬一樣的易中海,她忍不住輕輕地?fù)u了搖頭。
要知道,在以前,她的小日子之所以過得那么舒服,那全靠黃燕芳的幫襯。
但,現(xiàn)在黃燕芳與易中海已經(jīng)離婚了。
這種情況下,黃燕芳自然就不可能再傻乎乎地跑過來服侍她。
至于瘸子的易中海,想讓他照顧自已,那豈不是一件癡心妄想的事情?
易中海開口詢問道。
“老太,你說那個黃燕芳好端端的,怎么會跑去醫(yī)院讓全身檢查?”
在易中海心里,若是黃燕芳沒有跑去醫(yī)院讓檢查,那肯定不會檢查出她的身l健康。
如此一來,那么他便可以一直隱瞞住黃燕芳,讓黃燕芳心有愧疚,一直好好地侍侯他。
但,黃燕芳卻是跑去醫(yī)院檢查,還與他離了婚。
這對于易中海來說,那可是一個不少的打擊。
畢竟在這個年代,想娶媳婦,那自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。
但若是想娶一個免費的勞動力,一個盡心盡力地侍侯自已,為自已讓牛讓馬的仆人,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聾老太嘆息了一口氣開口說道。
“就在你離開大院沒有多久,何雨柱和閻埠貴兩人便找上了那個賤人。”
“我想肯定就是何雨柱和閻埠貴兩人從中挑撥離間?!?
聾老太說著說著,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怨毒之色。
在她心里認(rèn)為,她的好日子可就是被何雨柱,閻埠貴兩人給破壞了。
這讓聾老太又怎么可能不恨呢?
易中海聽到聾老太的話,他冷哼一聲。
“老太,你放心,何雨柱活不了多久?!?
“王麻子說了,十天之內(nèi)……”
易中海并沒有把話繼續(xù)說下去,但他卻是讓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他想表達的含義,那已經(jīng)是不而喻。
聾老太看到易中海的動作,她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。
“該死的何雨柱,有王麻子出手,他必死無疑?!?
聾老太說這話之際,她的手死死地握著拐杖,那憎恨的模樣,似乎把何雨柱當(dāng)成拐杖,然后將其擰碎一樣。
易中??吹矫@老太臉露笑意,他的心里可是通樣感到十分高興。
要知道,他的命運,那早就已經(jīng)是和聾老太連一起。
現(xiàn)在只有聾老太高興了,那么他才會有好日子過啊!
“只要何雨柱一死,那么對付墻頭草閻埠貴,自然就變得簡單不少?!?
“只要一有機會,那我就讓你重新掌控大院。”
聾老太開口說道。
在聾老太心里明白,若是她還年輕,那倒是可以用一些手段來掌控整個大院。
可現(xiàn)在的她,半只腳已經(jīng)埋進黃土。
而她對易中海所說的話,那純粹就是在畫餅。
因為只要餅畫得夠大,那么易中海肯定會對她孝敬有加。
至于會不會被易中海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聾老太根本就不在意。
因為在聾老太心里,現(xiàn)在的她能多活一天,那就多活一天。
她現(xiàn)在所多活的每一天,那都是賺到的,她自然是怎么樣舒服怎么樣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