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閻埠貴主動讓他的兩個兒子幫忙,何雨柱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嗯,那就有勞了。”
在何雨柱心里,現(xiàn)在可是有送上門的免費勞動力,這自然是不能拒絕。
這免費的便宜,那真的是不占白不占。
不一會兒的時間,那金光閃閃的牌匾便掛了大門的正上方。
而望著掛好的牌匾,眾禽獸們則是贊不絕口。
“這真的是太好了,我們大院有了這份榮譽,那就是我們大院他福氣?!?
“這都是何主任的功勞,他可真的是讓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?!?
“抓捕敵特,那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,這是何主任應(yīng)得的?!?
“何主任威嚴,他就是我們的英雄,是我們學(xué)習(xí)的榜樣。”
……
易中?;煸谌巳褐?,他惡狠狠地盯著那個牌匾,雙手緊緊地握著拐杖,然后往大院外面走去。
在易中海心里明白,他在這個大院中已經(jīng)是徹底失去了威望。
若是想借助眾禽獸們的手來對付何雨柱,那根本就不可能。
畢竟在整個大院里面,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與何雨柱抗衡。
現(xiàn)在他唯一能夠讓的,那就是請求外援,找到幫手,直接就把何雨柱弄死。
小半天后,易中海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一間裝修挺不錯的院子。
這座大院的主人并不是別人,正是許富貴。
易中海的身影才剛剛出現(xiàn),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。
“易中海,你怎么跑來我家?”
開口說話之人,正是許大茂的母親,許富貴的妻子許嬸子。
許嬸子說這話之際,她目光還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易中海手中的拐杖。
原本是憤怒的臉上,卻是不知不覺中浮現(xiàn)出一絲笑意。
許嬸子臉上的笑意,那自然并不是對易中海的友善,而是對他的嘲諷。
因為現(xiàn)在的易中海,那就是一個瘸子,一個靠拐杖走路的瘸子。
而且,根據(jù)傳,現(xiàn)在的易中海不僅僅是一個瘸子,而且還是遠近聞名的茅坑易。
就連他大院壹大爺?shù)穆毼灰脖涣T免掉。
事實上,許嬸子只知道易中海的確是被罷免掉壹大爺,但她不知道易中海是被罷免掉,然后又官復(fù)原職,最后又被罷免。
雖然這結(jié)果是相通的,但過程可并不一樣??!
如此這般反復(fù),那可是相當(dāng)折磨人。
若是換作平時,易中海被人嘲諷,那么他肯定會破口大罵幾句。
但眼下,面對許嬸子,易中海卻是不敢罵出來。
因為易中海明白,他今天過來,那就是為了聯(lián)合許富貴一起對付何雨柱。
若是因為一些小事,而鬧得不愉快,那么他豈不是白跑一趟嗎?
“嫂子,這不是過年嗎?”
“我過來這邊走動走動,我可是和富貴哥很久都沒有喝過酒了?!?
“今天過來,那就是想著和他一起喝喝酒,談?wù)撘幌氯松?。?
易中海一邊說著,他一邊提了提他手上拿著的地瓜燒。
在易中海心里認為,眼下,他只要主動服軟,那么許嬸子肯定不會為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