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以后我們何家,可絕對不能再讓他們賈家占到一丁點的便宜?!?
何雨水目光望向何雨柱,語氣堅定地開口說道。
在何雨水心里,他們何家,以前是因為何雨柱饞秦淮茹的身子。
但現(xiàn)在,何雨柱的舔狗之魂早就已經(jīng)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這種情況下,他們何家又怎么可能再讓賈家占到一丁點的便宜呢?
聽到妹妹何雨水的話,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。
在不知不覺中,自已的妹妹可是長大了,而且還知道維護何家的利益。
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開始。
閻埠貴則是再次站了出來,他輕輕地咳嗽一聲說道。
“小當(dāng)公然侮辱何主任,這可是在侮辱一個領(lǐng)導(dǎo),這件事情,我覺得必須要嚴(yán)懲?!?
“僅僅只是給她一個大比兜,那實在是太便宜她了,大家伙說是不是呢?”
閻埠貴說到最后,他目光望向眾人,那似乎是在詢問眾人的意見一樣。
閻埠貴的話才一出口,在場眾禽獸們便是紛紛附和起來。
“我覺得叁大爺說得太對了,小當(dāng)可是在侮辱何主任,那就是在侮辱我們紅星軋鋼廠的全l員工?!?
“何主任僅僅只給他一個大比兜,那真的是太便宜了,如果我是他,我保不準(zhǔn)會將她送進少管所。”
“你這話說得沒錯,是應(yīng)該把她送進少管所,好好地管教管教?!?
秦淮茹聽著眾禽獸們的議論,她整個人差點裂開了。
現(xiàn)在可是她的女兒被人暴揍,可是施暴者不但沒有得到嚴(yán)懲,反而還被人貼上侮辱領(lǐng)導(dǎo)的標(biāo)簽。
眼前眾禽獸們可真的是顛倒黑白,不知所謂。
這妥妥就是把他們賈家往死里坑??!
可偏偏,面對這樣的事情,秦淮茹卻是不知道該怎么樣反駁。
畢竟在場可是有幾十張嘴,而她只有自已一個人。
雖然易中海是她盟友,甚至還是壹大爺。
但,現(xiàn)在的易中海,那妥妥就是一個廢物,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。
不僅僅是秦淮茹感到難受,一旁的易中海,那亦是如此。
在易中海心里,他這一回,那可真的是被眾禽獸們給坑慘了。
何雨柱聽到閻埠貴的話,他十分記意地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諸位,我這個很大度?!?
“小當(dāng)?shù)拇_是在侮辱領(lǐng)導(dǎo),但我還是決定,不再追究她的責(zé)任。”
“這件事情,我看就此作罷,到此為止。”
何雨柱的話一出,在場眾人紛紛對何雨柱豎起大拇指稱贊起來。
“還是何主任大度??!小當(dāng)如此之侮辱他,秦淮茹如此之詆毀他,他竟然也不追究她們母女的責(zé)任?!?
“這就是宰相肚子里能撐船,是我們大院應(yīng)該學(xué)習(xí)的榜樣?!?
“何主任,你就是我們學(xué)習(xí)的榜樣,我們?nèi)蘸笠欢ㄒ蚰愫煤脤W(xué)習(xí)?!?
聽著眾人的議論,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對望了一眼。
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憤怒,不甘,以及是無奈的神色。
在易中海,秦淮茹兩人心里,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何雨柱的錯。
然而,偏偏所有的人,那都一致地認為,這件事情那還是何雨柱大度,不去追究小當(dāng)?shù)呢?zé)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