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心里,眼下這種情況下,那就是他表現(xiàn)的最佳機會。
閻埠貴白了易中海一眼,然后呵呵一笑說道。
“老易??!看來你這位壹大爺?shù)奶栒倭Σ⒉辉趺礃影?!?
“你說的話,可是沒有人站出來支持??!”
“只不過,你說的話,那可是有問題。”
“不,應(yīng)該是有大問題?!?
閻埠貴說到這里,他并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,而是伸出手推了推他那副已經(jīng)戴到掉漆的眼鏡。
“何主任只是打了小當,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會關(guān)乎到我們大院的氣運呢?”
“易中海,我現(xiàn)在可是懷疑在故意胡亂語,以此來恐嚇我們?!?
“我們大院的氣運,那可是一直都很好?!?
“在新的一年,大家都會身l健康,萬事如意,心想事成,大家都能夠吃上飽飯。”
“大家說,是不是?”
閻埠貴說到最后,他目光環(huán)視眾人,而他的臉上則是浮現(xiàn)出勝利者的笑容。
在閻埠貴心里認為,這一回,他可是穩(wěn)操勝券,可以借助眾人狠狠地打壓易中海。
就如閻埠貴所想的那樣,在場眾禽獸們很快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。
“沒錯,何主任出手打小當,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,這又怎么可能關(guān)乎到我們大家的氣運呢?”
“易中海這樣說,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,我可是覺得他在公然宣傳封建迷信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易中海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想法,一個小孩子不聽話挨揍,這又怎么會與我們的氣運有關(guān)呢?”
“易中海,你可真的是一肚子壞水,竟然在大年初一詛咒我們?!?
“我呸……就他那樣的人,他可不配讓我們大院的壹大爺?!?
易中海聽著大院眾禽獸們對他的指責(zé)聲,他臉色瞬間變得極其之難看。
按照他的想法,這件事情,不應(yīng)該是那樣發(fā)展的。
大院眾禽獸們不是應(yīng)該去聲討何雨柱,指責(zé)何雨柱胡作非為。
可偏偏,眼下所有人都指責(zé)他,仿佛他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。
事實上,感到吃驚的可不僅僅是易中海一人,秦淮茹的臉色通樣是變得極其之難看。
因為自始至終,除了易中海幫著她說話外,大院眾禽獸可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她說好話。
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。
要知道,這一次,她可還是占理的一方,是受到傷害的一方。
然而,整個大院的禽獸們卻是不為受害者發(fā)聲。
秦淮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,她甚至是有一種錯覺,日后他們賈家在大院里面,那真的是寸步難行??!
秦淮茹咬了咬牙,她目光落到閻埠貴身上,一字一頓地開口說道。
“叁大爺,你作為大院的管事大爺,你倒是說一說,何雨柱打了我家小當?shù)氖虑樵撛趺礃犹幚???
“若是你處理不了,那我就上報到街道辦。”
在秦淮茹心里明白,她說出這樣的話,那就是在無形中得罪閻埠貴。
但,為了可以借著這件事情狠狠地敲詐勒索何雨柱一筆。
這件事情,那也是值得的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