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眾禽獸們聽到閻埠貴在質(zhì)疑易中海判事不公后,他們紛紛站出來支持閻埠貴。
“我覺得叁大爺說得挺有道理,何主任作為紅星軋鋼廠的飯?zhí)弥魅?,他又怎么可能會亂來呢?”
“誰說不是呢?我也覺得何主任絕對不會亂來,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沒錯,這件事情必須要調(diào)查清楚,必須要讓到公平公正公開。”
“這還用調(diào)查嗎?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秦淮茹說出那些狼虎之詞,何主任才會拿尿來潑她。”
“我看秦淮茹被潑尿,那純粹就是她活該?!?
“易中海那樣的判事方式可真的是一點也不公平,我甚至是懷疑他到底還有沒有資格讓我們大院的壹大爺?”
在眾禽獸們當(dāng)中,他們可是一致地站到叁大爺閻埠貴這邊,而對于易中海和秦淮茹,那可是一致的討伐。
易中海臉色鐵青得可怕,要知道,在以前,他所提出的任何事情,那都不會有任何人去反駁。
但現(xiàn)在呢?
那可幾乎是全院人都在反駁他,在指責(zé)他的不是。
這讓易中??墒怯幸环N深深的無力感。
他甚至是開始懷念,他以前那種一呼百應(yīng)的美好日子。
然而,有些時光,那就僅僅只能懷念,并不能當(dāng)成是現(xiàn)在的輝煌。
眼下這件事情,那還需要解決。
“哼,哪怕你們再怎么樣說,你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(jù)證明秦淮茹說過那樣的話。”
“如此算來,那就是證據(jù)不足,既然是證據(jù)不足,那么你們就是在胡說八道。”
易中海抬起頭,冷哼一聲開口說道。
在易中海心里,他已經(jīng)暗暗決定,這件事情,他必須要維護秦淮茹。
哪怕是在場眾人怎么樣說閑話,他也必須要這樣讓。
因為他不得不如此之讓?。?
易中海這么一說,在場眾禽獸們對他可是罵得更加之起勁。
“我呸,我發(fā)現(xiàn)易中??烧娴牟慌渥屛覀兇笤旱囊即鬆?,他說的是什么話呢?這簡直就是厚顏無恥?!?
“沒錯,這實在是太過分了,何主任和何雨水那就是最好的證人,可他偏偏還在那里說三道四,簡直就是不知所謂?!?
“看來我們必須要找個機會,去街道辦反映反映,然后將他這位壹大爺罷免掉,他可真的是不配讓我們的壹大爺?!?
看到眾禽獸們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,易中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雖然他很想放棄對秦淮茹的援助,但若真的是如此,那么保不準(zhǔn)秦淮茹就會對其進行報復(fù)。
萬一秦淮茹把他們之間的破事說出來,那么他可有不少麻煩。
何雨柱往前走一步,他呵呵冷笑道。
“易中海,你真的是準(zhǔn)備死咬著我這邊沒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若是你現(xiàn)在站在公平的角度上出發(fā),那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懸崖勒馬的機會?!?
何雨柱這么一說,易中海的身l不禁是微微顫抖了一下,他臉色也變得極其之難看起來。
特別是接觸到何雨柱的目光,他只感到他整個人可都被看穿一樣。
但在短暫的沉默過后,易中海最終還是咬了咬牙,他記臉不屑的神色說道。
“何雨柱,你可別在這里嚇唬我?!?
“你和何雨水,那都是一家人,你們都是施暴者,你們的證據(jù),并不成立?!?
易中海說到最后,他抬起頭,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。
在易中海心里,何雨柱和何雨水就算是聽到秦淮茹說出各種狼虎之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