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你說得太對了?!?
“我們一定會向你好好學習,必須要把一切計算好,可千萬不能吃虧。”
閻解成用力地點了點頭,在說著說著,他特意對著閻埠貴豎起大拇指,以示對他的稱贊。
聽到閻解成稱贊自已,閻埠貴臉上不禁流露出燦爛的笑容。
在閻埠貴心里,還是閻解放懂他,那可是學習到他的畢生所學。
就在閻家眾人吃著豬頭肉拌白面饅頭,暢談著美好人生之際,一陣陣紅燒肉的香味直往他們的鼻子里面鉆。
這一刻,他們瞬間感覺,他們手中的白面饅頭可真的是一點也不香了。
特別是那塊只有指甲片大小的豬頭肉,那可是顯得更加諷刺。
“誰家吃紅燒肉?”
“這也太奢侈了,但不得承認,那可真的是太香了?!?
叁大媽忍不住開口感嘆道。
雖然閻家的生活,那的確算是不錯,但想吃紅燒肉,那絕對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。
上一次吃豬肉,那還是何雨柱弄回了一頭野豬,他們可是拿了不少好東西才兌換了一點肉回來。
至于上上一次吃豬肉,那就是上一次吃年飯的時侯。
吃肉,這可是一件極其之奢侈的事情。
閻埠貴嘆息了一口氣開口說道。
“唉,在我們大院,誰有這樣的條件吃上紅燒肉?”
“那還不是何主任?!?
“只有他才有這個實力。”
閻埠貴說著說著,他臉上不禁流露出羨慕之色。
在閻埠貴心里,若是他也像何雨柱那樣有本領(lǐng),那豈不是一樣可以天天吃肉嗎?
叁大媽聽到閻埠貴的話后,她苦笑了一下,并沒有再接話。
在叁大媽的心里明白,何雨柱的身份擺在那里。
哪怕閻埠貴是大院叁大爺,何雨柱也絕對不可能跑來孝敬閻埠貴。
反之,則是閻埠貴這位叁大爺,那還是需要前去孝敬何雨柱這位飯?zhí)弥魅巍?
“都別想了。”
“趕緊吃,我和你們說,你們?nèi)绻氤匀?,那就必須要當領(lǐng)導。”
“只有當上領(lǐng)導,你才能夠天天吃上肉?!?
閻埠貴一拍桌面,對閻解成,閻解放兩兄弟開口說道。
閻解成和閻解放兩兄弟如通小雞啄米般點著頭,在他們心里認為,他們的父親可是一點也沒有說錯。
想吃肉,那就必須要當上領(lǐng)導。
只要當上領(lǐng)導,那豈不就可以天天吃肉嗎?
……
中院,賈家中,秦淮茹正帶著棒梗,小當兩兄妹吃飯。
雖然棒梗的一條腿剛被截肢不久,但他很快便是出院了。
畢竟住院,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。
秦淮茹雖然心痛棒梗,但是在金錢面前,這種所謂的心痛,那又有什么用呢?
而他們賈家今年的年夜飯,則是相當簡單,就只有三碗稀得不能再稀的棒子面。
并不是秦淮茹不想給棒梗,小當兩兄妹弄好吃的,而實在是無能為力。
他們賈家,現(xiàn)在,那就只能用一個“窮”字來形容。
小當望著碗里那如通清水一樣的棒子面,她眼淚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著轉(zhuǎn)。
要知道,他們賈家可是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