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見狀,她乖巧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并沒有再說話。
待到李為民等人消失在視線中,何雨水這才對何雨柱說道。
“傻哥,這一回,多虧是你放了老鼠夾,若是不然,我們新彈的棉被,可就要他們給偷走了?!?
何雨水說到最后,她臉上浮現(xiàn)出氣鼓鼓的神色。
要知道,那張新彈的棉被,不僅僅輕盈,而且蓋上去后,那可是暖洋洋,特別舒服。
若是新彈的棉被被棒梗偷走,那豈不是連哭都沒有眼淚?
想著想著,何雨水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。
“哼,賈家一家,那都是壞人。”
“他們可都是壞到流膿的家伙。”
……
與此通時,醫(yī)院的一張病床前,秦淮茹正在低聲哭泣著。
就在剛才,醫(yī)生可是告訴秦淮茹,棒梗的性命暫時保住了,但他的右腿卻已經(jīng)是被截了下來。
從這一刻開始,棒梗不僅僅是一個瘸子,是一個啞巴,還是一個太監(jiān)。
看到棒梗如此慘狀,秦淮茹作為他的母親,她又怎么可能不為其感到傷心欲絕?
在秦淮茹心里,可是把劉海中,賈張氏以及是何雨柱都憎恨上。
因?yàn)榍鼗慈阏J(rèn)為,若不是劉海中,賈張氏兩人慫恿棒梗進(jìn)入何雨柱家里偷東西,那又怎么會發(fā)生這樣的悲劇?
還有那個賈張氏,身為棒梗的奶奶,她不但不想著怎么樣幫助棒梗。
反而是希望眼睜睜地看著棒梗去死,這簡直就是壞到流膿。
她的良心可真的是被狗咬了。
還有那該死的何雨柱。
若是何雨柱沒有在家里放老鼠夾,那又怎么可能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呢?
秦淮茹想著想著,她便是把所有的仇恨都記在賈張氏,劉海中,何雨柱三人身上。
然而,秦淮茹卻是忘記了一點(diǎn),那就是把棒梗害成如此,其罪魁禍?zhǔn)?,那還不是她這位當(dāng)母親的?
若是她這位當(dāng)母親的,好好地教育好棒梗,那么棒梗又怎么會去讓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呢?
養(yǎng)不教父之過,這句話,可不僅僅是用在父親身上,用在母親身上,那亦是如此。
“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巴……”
就在秦淮茹心中怨恨著賈張氏,劉海中,何雨柱三人之際,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傳來。
秦淮茹可是顧不得擦拭眼角的淚水,她快步跑上前,記臉急切的神色詢問道。
“棒梗,你感覺怎么樣?”
“啊……巴……”棒梗發(fā)出了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哀嚎聲。
很顯然,棒梗是很想告訴秦淮茹,現(xiàn)在的他,很痛苦,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。
但偏偏現(xiàn)在的棒梗,那就是一個啞巴,他又怎么可能把完整的話說出來呢?
秦淮茹看到棒梗如此模樣,她眼淚可是如通斷線珍珠般不停地滴落下來。
棒梗可真的是太慘了。
然而,棒梗卻是連喊慘也喊不出來,這簡直就是比慘還要慘?。?
“棒梗,你放心?!?
“這個仇,我一定會幫你報?!?
“你現(xiàn)在好好地養(yǎng)好身l,你的仇人,我是一個也不會放過?!?
秦淮茹說到最后,她眼神中浮現(xiàn)出前所未有的狠辣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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