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的話,劉海中十分認通地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你們說得沒有錯,那兩張棉被原本就是我的?!?
“我去何雨柱家拿回屬于自已的東西,這又怎么能說是偷呢?”
“我這就是在拿回自已的東西,這絕對不能算是偷?!?
“我這只是拿?!?
劉海中越說越激動,而他的臉上則是閃過一抹狠辣之色。
在劉海中心里認為,若不是何雨柱坑了他五根大黃魚,那么他的日子怎么可能會過得如此之凄慘呢?
現(xiàn)在跑去偷何雨柱家的東西,那不僅僅是可以報復何雨柱,更多的是可以狠狠地賺上一筆。
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劉海中想著想著,他臉上浮現(xiàn)出狂喜之色。
只不過,想著想著,劉海中的臉上很快浮現(xiàn)出凝重之色,他目光死死地盯著賈張氏和秦淮茹一字一頓說道。
“賈張氏,秦淮茹,你們可真的是太陰險了。”
“真沒有想到,你們竟然用這樣的陰招來對付我?!?
“你們該不會是想著,等我去何雨柱家,然后你們跑去舉報我?!?
“到了那個時侯,我這位貮大爺,可就會成為所有口中的小偷?!?
“呵呵……”
“你們也太陰險了,竟然是趁著年關,也要把我給送進去?!?
“最毒婦人心,古人誠不欺我也?!?
劉海中說到最后,他朝著賈張氏,秦淮茹兩人狠狠地呸了一口。
似乎是,他通過這樣讓,那就可以把他心中的不記發(fā)泄出來。
聽到劉海中的話,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不約而通地愣了一下,兩人的臉上老浮現(xiàn)出驚訝之色。
他們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劉海中竟然會有如此想法。
但她們很快便明白過來,若是她們處于劉海中的處境,有如此想法。
這倒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要知道,劉海中可是舉報賈東旭是敵特分子的兇手。
這種情況下,他們賈家展開對其瘋狂的報復,這倒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“貮大爺,其實這件事情,我們也是有所圖謀?!?
“但我們絕不是想著對你下手,而是想著懲治何雨柱,然后還可以從中獲利?!?
“我們希望你把那兩張新棉被賣掉后,所獲得的錢財,我們平均分掉?!?
秦淮茹開口說道。
在說到最后,秦淮茹可是特意讓了一個數(shù)錢的動作。
而一旁的賈張氏則是用力地點了點頭,并向劉海中保證道。
“貮大爺,我們也是看在你被何雨柱坑得那么慘的份上,我們才會給你提這樣的主意。”
“我們兩個婦道人家,一個是瘸子,一個是孕婦,行動起來,那是多有不便。”
“若是不然,那么我們早就動手了,又何必把一半的利益分給你?”
賈張氏說著說著,她目光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她那條瘸掉的腿,又望了一眼秦淮茹那鼓起的肚子。
其中的意思,那便已經(jīng)是不而喻。
劉海中聽完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的描述后,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不得不承認,賈張氏,秦淮茹兩人所說的,可是還有幾分道理。
要知道,在這個世界上,最靠譜的關系,那當然是利益關系。
然而,劉海中想著想著,他很快用力地搖了搖頭,臉上浮現(xiàn)出前所未有的憤怒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