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雨柱,快點(diǎn)走上來?!?
閻埠貴說到最后,他可是直接大聲喊了出來。
在他心里,他還是挺害怕,他是想通過大聲的呼喊,以此來降低心里的恐懼。
賈張氏聽到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人的呼喊聲,她臉上不禁流露出得意的神色。
她呵呵一笑說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
“可真沒有想到這個(gè)兔崽子也會(huì)有今天?!?
“他當(dāng)上飯?zhí)弥魅魏螅遣皇且恢焙車虖?,我倒是好奇他今天?huì)怎么樣囂張?”
賈張氏說到最后,她直接對著地面狠狠地呸了一口,以示她對何雨柱的不記。
秦淮茹看到如此一幕,她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,但并沒有開口說話。
在秦淮茹心里,有些事情,可真的是太累了。
她這位婆婆,那可真的是一點(diǎn)也不靠譜。
何雨柱只是被劉海中,閻埠貴兩人點(diǎn)名道姓,那并不代表何雨柱一定會(huì)倒霉。
賈張氏現(xiàn)在就表現(xiàn)出一副幸災(zāi)樂禍的神色,這妥妥就是在自尋死路?。?
只不過,這一次,秦淮茹可是沒有打算勸說賈張氏。
在秦淮茹心里已經(jīng)看得非常清楚,她勸說賈張氏,那可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。
而且她的勸說,那反而會(huì)讓賈張氏厭惡她,那倒不如直接閉口不。
在眾禽獸們的議論紛紛中,何雨柱大步流星地朝著被告席走去。
“呵呵……”
“閻埠貴,劉海中,你們兩人喊我上來,你們倒是和大家說一說,我犯了什么事?”
何雨柱望了劉海中,閻埠貴兩人一眼,語氣淡漠地開口說道。
看到何雨柱如此之淡定的神色,劉海中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下。
他伸出手拉了拉閻埠貴的衣角,低聲說道。
“老閻,這件事情,還是先由你來說,”
“你是文化人,你來說,那可是最合適不過?!?
聽到劉海中的話,閻埠貴的臉色不禁是變了變,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說道。
“何雨柱,之前老劉把五根大黃交到你手中,可有此事?”
當(dāng)閻埠貴提到“五根大黃魚”,劉海中臉色不禁是變了變。
在他心里認(rèn)為,閻埠貴不是應(yīng)該提“八根大黃魚”,怎么突然間只提五根大黃魚?
難道閻埠貴送出的三根大黃魚,他這是準(zhǔn)備不要了嗎?
劉海中想著想著,他目光下意識地望向閻埠貴。
在這一刻,閻埠貴面對劉海中的目光,他可是不停地躲閃著。
劉海中身l微微一顫。
這件事情,那可就完?duì)僮恿恕?
但,劉海中能夠當(dāng)上貮大爺,其自身當(dāng)然是有二把刷子。
劉海中連忙伸出手指了指閻埠貴,然后大聲說道。
“老閻,你這話可就不對了?!?
“我是給了何雨柱五根大黃魚,而你,閻埠貴可是給了他三根大黃魚?!?
“而我們今晚之所以召開全院大會(huì),那就是要讓何雨柱把那八根大黃魚歸還給我們?!?
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的話一出,在場瞬間嘩然一片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劉海中和閻埠貴竟然給何主任送去大黃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