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在上課,這可是公開課,容不得在半點紕漏。”
“還有這個時間點,你不是應(yīng)該在上班?”
閻埠貴說著說著,他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,而他內(nèi)心深處則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。
在閻埠貴的記憶中,劉海中可是一個上班狂魔。
哪怕是他身l不適,發(fā)著高燒,劉海中也跑去上班。
而眼下,可是上班時間,劉海中不去上班,卻是跑來見他。
這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。
劉海中聽到閻埠貴的詢問,他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閻埠貴,這回可是出大事了?!?
“李懷德,李懷德那個混蛋,他跑路了。”
“他被調(diào)往紅星紡織廠,而且還是外調(diào),他……他不知道去了哪里?”
劉海中越說越急,此時此刻的他,那是恨不得將李懷德千刀萬剮,以泄心頭之恨。
在劉海中心里,李懷德離開紅星軋鋼廠,那就算了。
可偏偏卻是收下他們的禮物,這豈不是要將他們置于死地嗎?
“什么?”
“李懷德跑了?”
閻埠貴記臉激動之色,他只感到身l不穩(wěn),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。
對于閻埠貴來說,李懷德調(diào)往其他工廠,那無異于五雷轟頂。
要知道,為了幫助自已的好兒子閻解放能夠到紅星軋鋼廠當(dāng)上干事。
他可是花費了三根大黃魚??!
三根大黃魚,那可是他需要占多少次禽獸的好東西,那才能夠賺到呢?
劉海中用力地點了點頭回答道:“沒錯,李懷德跑路了。”
“所以我才會如此之著急來找你,我們都是受害者?!?
“這種情況下,我們必須要一起想辦法,若是不然,我們的錢可都打水漂了。”
劉海中說著說著,他腦袋低了下來。
現(xiàn)在可不僅僅是他的領(lǐng)導(dǎo)夢破滅掉,就連他的五根大黃魚也打了水漂。
如此一來,他以后的日子,那可是還有什么盼頭呢?
“冷靜……”
“我們必須要冷靜下來,越是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越是要冷靜?!?
閻埠貴雙手捂著腦袋,記臉痛苦的神色開口說道。
在閻埠貴心里明白,眼下這種情況下,他們必須要冷靜下來,這才有解決的辦法。
閻埠貴想了一會兒后,他便開口說道。
“去找何雨柱?!?
“去找討個說法?!?
“我們的大黃魚可是交到他手中,現(xiàn)在事情沒有辦成,那都怪他?!?
閻埠貴說著說著,他便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何雨柱身上。
在閻埠貴心里認(rèn)為,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過錯。
若不是何雨柱為李懷德辦事,那么他們又怎么可能會讓出送禮這樣的傻事呢?
劉海中聽到閻埠貴要去找何雨柱,他忍不住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在過來找你之前,我倒是找過何雨柱?!?
“但這件事情,他也是不知情?!?
“而且我們的禮物可都已經(jīng)交到李懷德手中,這……這又有什么辦法?”
劉海中說到最后,不斷地?fù)u著頭,臉上寫記了痛苦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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