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是他現(xiàn)在捐錢,那么他豈不是自已打自已的臉,自討苦吃。
但若是他依然是堅持不捐錢,那保不準,今晚老賈會找他聊一聊天。
若真的是如此,那么他可是連怎么樣死也不知道。
閻埠貴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,而他的目光很快落到何雨柱身上。
“何主任,不知道,你對于這件事情,你是怎么樣看的?”
“你是我們大院里面最大的領(lǐng)導(dǎo),我想聽一聽你的想法?!?
閻埠貴向何雨柱開口詢問道。
他這么一問,在場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何雨柱身上。
因為就如閻埠貴所說的那樣,在整個大院里面,何雨柱絕對是最高領(lǐng)導(dǎo)。
哪怕是曾經(jīng)的八級鉗工易中海,現(xiàn)在的七級鍛工劉海中,那都無法與何雨柱這個飯?zhí)弥魅蜗嗵岵⒄摗?
這種情況下,何雨柱的行為,那就成為他們的行為標標。
就像眼下這件事情,何雨柱怎么樣讓,那么他們自然是跟著怎么樣讓。
“柱子,這件事情,你得幫一幫秦姐。”
“秦姐可真的是太可憐了,以前都是秦姐對不起你?!?
“你放心,以后你讓秦姐怎么樣讓,那就怎么樣讓?!?
秦淮茹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何雨柱,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停地對著是何雨柱眨著。
在秦淮茹心里認為,她如此之可憐的模樣,何雨柱肯定會對她施以援手。
然而,就在秦淮茹幻想著美好事情之際,何雨柱卻是開口說話。
何雨柱目光環(huán)視了在場眾人一圈,他不咸不淡地開口說道。
“我想大家都知道我與賈家之間的關(guān)系?!?
“我與賈家表面上是鄰居,但實際上,可是和生死之敵并沒有任何的區(qū)別?!?
“這種情況下,我給賈家捐款,我豈不是腦袋被門夾了?”
“捐款?”
“我一厘錢也不會捐?!?
何雨柱這么一說,在場瞬間陷入到死一般的寂靜當中。
寂靜過后,劉海中第一個站了出來開口說道。
“作為大院的貮大爺,我與賈家的關(guān)系并不好,所以我也不準備捐錢。”
“你們想捐,那就捐,反正我是一個鋼蹦也不會捐。”
劉海中的話一出口,貮大爺閻埠貴也附和道。
“沒錯,我也不會捐。”
隨著何雨柱,劉海中,閻埠貴三人表態(tài),原本還想著捐款的眾人瞬間偃旗息鼓。
在他們的心中,哪怕是賈張氏真的把老賈召喚出來,那也是先去找何雨柱,劉海中,閻埠貴等人。
他們不捐款,那么老賈總不能一個接著一個地找他們算賬。
“沒錯,反正我是一厘也不捐,把錢捐給賈家,那和打水漂并沒有任何區(qū)別?!?
“捐款給敵特分子的家庭,那保不準,我們也會變成敵特分子?!?
“呵呵……賈張氏在召喚老賈,那就是在宣傳封建迷信,簡直就是在找死?!?
“沒錯,宣傳封建迷信之人,那必須要將其抓起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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