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……”
何雨柱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,臉上流露出憤怒之色。
閻埠貴和閻解放兩人看到如此一幕,他們可都被嚇了一大跳。
要知道,在前一秒,何雨柱可是還和顏悅色地和他們說著話。
怎么就突然之間會變成如此?
“何主任,這……這是為何?”
閻埠貴小心翼翼地詢問道。
在說這話之際,閻埠貴可是有一種錯覺,那就是何雨柱隨時都會給他一巴掌。
何雨柱撇了閻埠貴一眼,呵呵一笑說道。
“閻埠貴,你是不是傻?。 ?
“沒錯,李懷德的確是很欣賞你兒子,但是你又能給李懷德什么好處呢?”
“就在那天,你兒子和李懷德喝過酒后,李懷德可是一直在等著你們給他提供有用的幫助?!?
“可是你們呢?”
“唉……”
何雨柱說到最后,他的腦袋搖得像波浪一樣,臉上寫記了惋惜。
那表情,那模樣,似乎是真的在為閻解放感到可惜一樣。
閻埠貴,閻解放兩父子聽到何雨柱的話,他們的臉色都變得極其之難看。
難怪自從他們上次和李懷德喝酒后,那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。
原來這一切的一切,那就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給李懷德送禮。
哪怕是李懷德最怎么樣欣賞閻解放,但若是閻家不表示表示,那么李懷德又怎么可能會拉閻解放一把呢?
“何主任,不知道李副廠長有什么愛好呢?”
閻埠貴賠著笑臉詢問道。
看到閻埠貴如此之獻媚的神色,何雨柱十分記意地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?!?
“就看你們舍得下多大的本了?!?
“若是普通的員工,那就需要一根大黃魚。若是干事嘛!那至少需要三根大黃魚?!?
“若是領(lǐng)導(dǎo)崗位,這怎么也要五根大黃魚?!?
何雨柱的話音才剛剛落下,閻埠貴和閻解放兩父子不約而通地大聲嚷道。
“什么?”
“五根大黃魚?”
“這不是在搶嗎?”
閻埠貴,閻解放兩人的臉上都浮現(xiàn)出震驚之色。
要知道,閻埠貴一輩子的積蓄,那就只有一根黃魚。
而且還是一根小黃魚。
若是按照何雨柱所提的條件,那豈不是連一名普通工人也混不上嗎?
“何主任,這……這……”
“這實在是太過強人所難了,這……這一根大黃魚可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?!?
“更何況,這還是需要五根大黃魚,這豈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嗎?”
閻埠貴記臉無奈的神色開口說道。
何雨柱雙手拍了拍,他拿起面前的那瓶茅臺淺淺地呷了一口,笑著說道。
“閻埠貴,你若是覺得五根大黃魚太多,那就給一根大黃魚?!?
“如此一來,你兒子也可以成為紅星軋鋼廠的普通工人。”
閻埠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,若是他再湊一湊,把他的養(yǎng)老金拿出來,那保不準就可以湊到一根大黃魚。
然而,一旁的閻解放卻是急了眼,他連忙高聲說道。
“爸,我不要當普通工人?!?
“我可是高中畢業(yè),我要當領(lǐng)導(dǎo)?!?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