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望了許富貴一眼,語氣淡漠道。
“老許,你今次過來,那該不會是為了你兒子的事情過來?”
許富貴用力地點了點頭,他咬牙切齒道。
“那個該死傻柱,竟然設(shè)計把我兒子送進去?!?
“我絕對不會饒恕他。”
許富貴越說越激動,在這一刻,他可是恨不得將何雨柱生吞活剝。
許富貴的話才一出口,閻埠貴便是對著他狂翻白眼。
在閻埠貴心中,他與許富貴之間,那的確是有一些交情。
但這份交情,那真的是一點也不深啊!
而現(xiàn)在,許富貴想對付之人,那可是何雨柱。
何雨柱是誰?
他可是紅星軋鋼廠的飯?zhí)弥魅?,楊廠長的心腹手下。
閻埠貴自問,除非他是腦袋被門夾了,他才會幫助許富貴。
“許富貴,這件事情難辦??!”
“我勸你,還是哪里涼快哪里呆去吧!”
“有些人,那絕非是你能夠得罪的?!?
閻埠貴語氣淡漠道,他說到最后,那還特意是指了指大院正門所在的位置。
而在場的眾禽獸們則都是用幸災樂禍的神色望著許富貴。
“呵呵……許大茂被抓進去,那還不是他活該,竟然對我們工人下毒,他是活該?!?
“食品安全大于大,許大茂這樣讓,那可是斷子絕孫的行為??!”
“許富貴該不會是被氣昏了頭,這種情況下也敢跑過來找何主任的麻煩?”
“許富貴是放映員,以前可是有不少領(lǐng)導們對他都是恭恭敬敬?!?
“呵呵……那些領(lǐng)導們可都是笑面虎,他們表面上和你和和氣氣,但實際上,又怎么可能會與你深交?”
“他們尊敬許富貴是放映員,但并不代表他們會為許富貴出頭?!?
“呵呵……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許大茂不對,許大茂投毒,這是他罪有應得。”
而在眾禽獸們的議論中,賈東旭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。
許富貴之所以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,他可謂是功不可沒啊!
就在昨晚,賈東旭可是把一封書信扔進了許富貴家。
而書信的大致內(nèi)容,那就是何雨柱為了報復許大茂,故意陷害許大茂在飯菜里面投毒。
許富貴在得知這個消息后,可謂是徹夜未眠。
他一大早就跑來四合院,準備對何雨柱發(fā)難。
“你們不要胡說八道?!?
“我兒子怎么可能會投毒?這一切的一切,那都是傻柱在冤枉我家大茂。”
許富貴對著眾人大聲地喊道。
許富貴原本以為,只要他站出來為許大茂辯解,那么多多少少都會有人相信他。
然而,許富貴最終還是高估了他在眾禽獸們心中的地位。
許富貴并沒有聽到他想聽的附和聲,反而是聽到一陣陣的嘲諷之聲。
“許富貴,你在說什么笑話?”
“許大茂投毒一事,那可是被保衛(wèi)科蕭科長親眼所見,是劉海中和賈東旭舉報。”
“這件事情,那是與何主任并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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