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秦淮茹還有另外一種想法,那就是她經(jīng)常被賈張氏欺負(fù)。
賈張氏現(xiàn)在有這樣的后果,那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(xùn)。
而且看到賈張氏倒霉,秦淮茹的內(nèi)心深處可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感。
李為民并沒有再理會賈東旭,他再次走回到棒梗身邊開口說道。
“棒梗,再多寫幾個字?!?
“你到底是吃了什么糖?”
或許是想到什么,李為民臉上的表情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他再次提醒。
“棒梗,你可別想著對我有所隱瞞,抗拒從嚴(yán),坦白從寬。”
“欺騙警察,這可是罪加一頂?!?
李為民的話一出,棒梗的身l微微一顫。
在棒梗這樣的年紀(jì),被李為民這么一說,他自然不敢再有任何的僥幸心理。
只見棒??焖僭谀嗌成蠈懴铝艘粋€字。
“白……”
“白……糖……”
“白糖……”
隨著李為民口中念出“白糖”這兩個字后,在場眾禽獸們的臉上都浮現(xiàn)出恍然大悟之色。
“我就說了,何雨水絕對不會毒害棒梗,她如此之善良,又怎么可能會讓出這樣的事情呢?”
“這一回,那終于是真相大白了,棒梗是吃了白糖,那才會變成啞巴的?!?
“呵呵……我就說了賈家那伙人,那真的是太不要臉了?!?
“何雨水只是好心給他們?nèi)w大白兔奶糖,可結(jié)果卻被誣陷成為投毒的兇手?!?
“馬的,以后可都記住了,千萬不要給賈家任何東西,若是不然,那可是連怎么樣死也不知道?!?
“我呸……”
“這賈家可真的不是人,若不是何主任英明神武,那么何雨水肯定是跳下黃河也洗不清?!?
聽著眾禽獸們的議論,閻埠貴與劉海中兩人忍不住互相對望了一眼。
在他們心中,可都暗暗慶幸,他們可是沒有堅持和賈家一條路走到黑。
若是不然,他們可是連怎么樣死也不知道。
“白糖,這可是稀缺之物,你可是在哪里弄到白糖?”
李為民目光死死地盯著棒梗,一字一頓地開口詢問道。
棒梗身l微微一顫,大腦只感到一片空白。
要知道,在這個年代,偷盜公家之物,那可是一件非常嚴(yán)重的事情。
就在不久前,一名小孩跑進(jìn)紅星軋鋼廠的廚房偷了一條豬尾巴,結(jié)果可就被判了三年。
而他的行為,那可是更加惡劣。
他這可是偷盜了白糖,一旦如實交代,那肯定就是五年起步,甚至是會吃花生米。
“啊巴……啊巴……”
棒梗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,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一咬牙直接伸出手指向了易中海。
在棒梗心里,他的親生父親可就是易中海。
然而,這么多年來,他的親生父親,那是一直沒有履行作為一名父親的職責(zé)。
這一回,那就讓易中海扛雷。
易中海被棒梗這么一指,他臉上不禁流露慌張之色。
可還沒有待易中海開口說話,李為民已經(jīng)開口詢問道。
“你是說易中海給你的白糖?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