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眾禽獸們聽到賈張氏,秦淮茹兩人的解釋,他們都忍不住對賈張氏和秦淮茹投去鄙夷的神色。
“呵呵……可真能吹,他們賈家是什么家庭,他們想買大白兔奶糖,那也就只能想一想,他們哪里有能力購買?!?
“誰說不是呢?他們根本就購買不起大白兔奶糖,而對于小孩子來說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,那就是非常不錯的玩具。”
“如此之好的玩具,他們賈家竟然舍得將其扔掉,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?”
“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我倒是覺得,肯定是棒梗還沒有吃到大白兔奶糖?!?
“這種情況下,他們又去哪里弄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呢?”
賈張氏,秦淮茹兩人聽到眾禽獸們的議論,她們的臉色可都變得極其之難看。
要知道,在易中海還是壹大爺?shù)臅r侯,眾禽獸們對于他們賈家,那絕對是大力支持。
可無論現(xiàn)在賈家說什么,他們不但不會伸以援手,反而是狠狠地踩踏他們。
而秦淮茹則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口袋。
在她的口袋里面,正裝著三顆大白兔奶糖。
秦淮茹倒是有想過,在這個時侯,趁眾人不注意,把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拆出來。
但秦淮茹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。
因為她非常清楚,何雨水給她的大白兔奶糖,那肯定不會有毒。
這種情況下,她把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拿出來,那不但不能證明何雨水投毒,那反而會證明何雨水是無辜的。
“把包裝紙扔了嗎?”
“如果不把包裝紙找出來,那根本就無法給何雨水定罪?!?
“如此一來,那就是你們賈家誣陷何雨水?!?
“我有權(quán)逮捕你們?!?
李為民冷哼一聲,他目光落到賈張氏,秦淮茹兩人身上,記臉不屑地開口說道。
當(dāng)他看到賈張氏,秦淮茹兩人躲躲閃閃的目光,他可是一切都懂了。
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臉色“唰”的一下子變得蒼白,她們的身l也微微顫抖起來。
在賈張氏心里忍不住瘋狂地咒罵起來“該死的,那個李為民就是與何雨柱一伙的。”
“這回該怎么辦呢?”
“難道棒梗被毒啞了,那就這樣算了嗎?”
“不行,那必須要讓他們賠錢?!?
賈張氏想著想著,她突然間伸出手指著李為民大聲罵道。
“李為民,你身為公職人員,你不想著為人民服務(wù),你偏偏與何雨柱通流合污,一起偏袒何雨水?!?
“若是我把這件事情往上報,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李為民,大不了的,那我們就魚死網(wǎng)破?!?
賈張氏說著說著,她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抹堅決之色。
在賈張氏心里明白,普通的辦法,那么他們賈家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。
兵行險著,那或許還會有那么一絲絲的機(jī)會。
面對賈張氏的威脅,李為民直接冷哼一聲。
“我承認(rèn)我與何雨柱的確是認(rèn)識?!?
“但對于我來說,這并不重要?!?
“重要的是我在秉公辦理這件事情,若是你繼續(xù)詆毀我,那我先崩了你?!?
在說到最后,李為民突然間把武器掏了出來,黑洞洞的出口直接指著賈張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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