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……”
“你給我等著,竟然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臉打我,我是絕對不會就這樣算的?!?
賈東旭一邊跑著,一邊低聲咒罵著。
在賈東旭心中認(rèn)為,現(xiàn)在他的所有不幸,那都是賈張氏帶來的。
待到他賺到錢后,他絕對不會讓賈張氏占到半點便宜。
另一邊,賈張氏看到賈東旭跑出去后,她忍不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
在賈張氏心里認(rèn)為,若是賈東旭全力以赴,那么他肯定可以追上閻解放。
畢竟閻解放只是為何雨柱辦事,那自然不可能會全力以赴。
閻解放在何雨柱面前,那肯定會假裝出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樣。
但在何雨柱看不到的地方,他肯定會有所松懈,甚至是直接選擇躺平,啥也不干。
然而,賈東旭卻是不一樣。
賈東旭可是在辦自已的事情,在為賈家的自身利益著想。
這種情況下,賈東旭肯定是拼盡全力,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松懈。
然而,真實的情況,那卻是與賈張氏所猜想相反。
賈東旭一跑出大院,他便慢悠悠地往前走去。
在賈東旭心里認(rèn)為,無論他怎么樣跑,那不可能追得上閻解放?
既然如此,那倒不如直接選擇躺平,悠哉悠哉,那絕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。
而閻解放跑出大院后,他依然是馬不停蹄地往警察局方向跑去。
在閻解放心里認(rèn)為,人生可沒有幾回拼搏的機(jī)會。
這一次,他必須要在何雨柱面前好好地表現(xiàn),只有如此,他才能有機(jī)會成為領(lǐng)導(dǎo)。
原本需要十分鐘的路程,那可是被閻解放硬生生地縮短至三分鐘。
閻解放一跑進(jìn)警察局,他便大聲嚷道。
“警察通志,我……我要報警。”
閻解放一邊說著,一邊拼命地喘著粗氣。
看到有人跑來報警,一名值班的民警便迎上前詢問道。
“這位通志,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“你先緩一緩,慢慢說?!?
閻解放一連喘了幾下粗氣,稍稍調(diào)理了一下氣息,這才開口說道。
“我要報警,我們大院有一個名為棒梗小孩被人毒啞了?!?
“他奶奶不分青紅皂白地誣陷何雨水,還說何雨水就是下毒之人?!?
“這不是一件扯淡的事情嗎?”
“何雨水只是好心給了棒梗的母親秦淮茹三塊大白兔奶糖,卻是被誣陷成為下毒者?!?
“這又算是什么破事呢?”
值班的民警聽到閻解放的一頓火力輸出,他記臉震驚之色望著閻解放。
在值班民警的心中可是下意識地認(rèn)為,正常情況下,閻解放跑過來,那不是為棒梗報警才對?
畢竟棒梗是被人下毒,被毒害成為一名啞巴。
棒梗,那是受害者??!
可閻解放卻跑來警察局為何雨水鳴不平,這又算是什么事呢?
只不過,那名民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猛然間一拍腦袋開口詢問道。
“棒梗?”
“你說的是不是太監(jiān)盜圣棒梗?之前偷喝強力飲料,然后刀劈坤坤的太監(jiān)盜圣棒梗?”
閻解放先是愣了一下,但他很快點了點頭。
他可是萬萬沒想到,太監(jiān)盜圣棒梗之名,那可是響徹整個警察局。